1.如何用恋母情节来分析荒山之恋悲剧产生的必然性
恋母情结,又称俄底浦斯情结(Oedipus complex),在精神分析中指以本能冲动力为核心的一种欲望。通俗地讲是指男性的一种心理倾向,就是无论到什么年纪,都总是服从和依恋母亲,在心理上还没有断乳。所谓“情结“是指情感上的一种包袱(人称mama boy).
恋母情结的本质是相似和互补。以男孩为例,他与父亲同性,所以相似,而相似引起认同,使男孩以父亲为榜样,向父亲学习,模仿父亲,把父亲的心理特点和品质吸纳进来,成为自己的心理特征的一部分。男孩与母亲不同性,两性可以互补,取长补短,相依为命,这就是恋爱或对象爱。于是,男孩与自己的父母形成了最基本的人际关系,这种人际关系可以用“恋母仿父”来概括。恋母和访父常常相互促进。父亲爱母亲,而男孩模仿父亲,他就会越来越爱母亲;母亲爱父亲,男孩为了获得母亲的欢心,必须让自己越来越像父亲。
恋母情结是最基本的人际关系,也是最早发生的人际关系,长大以后的各种人际关系都不同程度地受恋母情结的影响。可以说,后来的各种人际关系都是恋母情结的变形。我们把恋母情结及其变化进行编码,3-6岁出现的恋母情结是第一恋母情结,进入青春期后出现了第二恋母情结第二恋母情结的对象不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而是父母的替代者,即家庭之外的两位长者,可以是父母的朋友,也可以是自己的老师、历史上的名人或当红的明星。相似作用表现为与一位替代父母认同,模仿他,学习他,崇拜他;互补作用表现为爱上一位年纪比自己大许多的异性,这种现象叫做“牛犊之恋”。
2.求现代文学方面的毕业论文
谈女作家笔下男性形象的困境摘要:研究女作家笔下男性形象的困境,有助于我们认识女性笔下男性困境叙述的现实意义,并为当前社会上男性走出现实困境提供启示。
从叙事途径上, 女作家笔下男性在家庭与社会地位和思想情感上都存在着困窘和尴尬。首先,女性作家笔下男性在外部世界的作用与价值——建功立业与光宗耀祖,遭受质疑。
其次,随着从农业社会向现代工商社会的转型,传统社会中男人体力上的优势与人格上的权威在逐步失去,现代知识女性在社会、事业上很快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显示出女性作为人的价值所在。此外,男性个体的情感因外部环境压迫和自身能力的局限而表现出这样那样的无奈。
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凡俗还是荣耀,男性外在的坚强和无所不能在女性眼中掩饰不住虚弱与苍白而逐渐瓦解,甚至分崩离析。关键词:女作家;作品;男性形象;困境;地位;情感前言对于中国女性作家笔下男性的困境这个话题目前少有研究涉及。
董慧芳考察了当代女作家笔下的男性形象演变,分析张洁的《方舟》、铁凝的《对面》、陈染的《私人生活》、卫慧的《愈夜愈美丽》这些分属不同时期、风格各异的作品中男性形象演变,找到新时期女性文学中女性意识的发展脉络(董慧芳,2005)。李仕芬以男性叙述下的女性传奇为题,剖析严歌苓的小说《倒淌河》,集中讨论了作者如何通过男主角阿夏的叙述,突出阿尕这个女性角色(李仕芬,2003)。
曹书文论述了海峡两岸女作家笔下男性形象的文化意蕴(曹书文,2002),认为女性对男性的审视实际上也是对自我的解剖,她们在消解男权意识之后方可重建女性的自我与话语空间。因此,她们对男性的书写决非可有可无,而是重塑女性自身的关键之所在。
李仕芬论述女作家小说中的男性角色,认为男性在成熟的过程中,反而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与缺点,对自己的能力、特长怀疑之余,自然亦无法建立起自我的价值感(李仕芬,1998)。因为存在着性别体验的差异,女作家在塑造异性形象和塑造同性形象存在很大错位空间。
但这种异性对象书写在“旁观者清”的意义上存在参考价值。异性对象书写的研究近几年受到关注,但研究得比较多的是男性作家笔下的女性人物塑造,对于作品中男性形象的研究也大多局限于男作家的作品。
实际上,几乎每一部文学作品中都存在两性的地位和情感基点。因此,女作家作品中男性形象的研究也是十分有意义的。
本文作者阅读大量女性文学作品,在前人研究成果基础上探讨女作家笔下男性的困境,这有助于我们认识女性笔下男性困境叙述的现实意义,并为当前社会上男性走出现实困境提供启示。一、女作家笔下男性形象的地位困境(一) 两性关系格局中男性地位的根基伴随着女性自我意识与性意识的觉醒,对两性关系格局的重新梳理对女性作家来说尤为必要。
只有从男女两性之间的关系中女性才能体验到自身真实的生存状态与生存困境,女性也因此赢得了识别男性话语本质的机遇。台湾作家李昂的《杀夫》无疑是传统社会两性关系本质的真实书写,只是由于叙事者性别角色的改变,男性作为“殖民者”对女性的“侵略”、“占有”与女性为“物”为“奴”的生存才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由于林市是陈江水的交易所得,于是,对她肉体的蹂躏仿佛是他作为丈夫心安理得的特权。当他对妻子有欲望的时候,对方才有幸得到食物;如果不按他的旨意去刺激、迎合他的性欲,林市生存的危机与肉体的受虐便瞬间降临。
陈江水并未察觉自己行为的残忍,周围的文化语境也给他提供强有力的支援,但由此更昭示出男性施虐与女性受虐在男权社会的普遍存在。从传统社会走进现代历史,女性的命运也随着文明的进步发生了较大的改观,但男女之间有形与无形的不平等依然存在。
尤其是传统的男权意识,对包括妻子在内的女性仍具有较大约束与欺骗,女性也只有透过爱情和性爱才有可能彻底完成对男性本质的认识和了解。张辛欣的《在同一地平线上》中的女主人公对丈夫充满了无法诉说的哀怨与左右为难的惶惑,“我也许并没有弄清他,我甚至并不知道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怎么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呢……自私、冷酷,看准时机,不顾一切地干。他只顾自己,而对于我,却根本不关心。
我不得不走到这一步,原因全在他身上,但是一切罪,为什么偏偏要让我来承受呢?”叙述者与女主角一样面临着无法回避的困境,“也许这是一个永远不可调和的矛盾,你要事业,就得失去做女人的许多乐趣,你要享受做女人的乐趣,你就别要事业。”爱情与事业对她来说本身就是一个悖论,“你啊,看重我的奋斗,又以女性的标准来要求我,可要不是我像男子汉一样自强的精神,怎么会认识你,和你走了同一段路呢?”女主人公的情感抉择表明女性对女性自我人格的维护已逐步走向自觉。
(二) 男性在外部世界的作用与价值遭受质疑在传统社会中,女性的崇高使命是相夫教子,在家庭中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而男人的职责则是在外部世界中建功立业,在光宗耀祖的同时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然而,借助女性作为“他者”的目光,男性在外部世界的作用与价值开始受到人们的质疑。
3.王安忆的“三恋”中所体现的人性
楼主是要写论文吧??
王安忆的内心充斥着相当强烈的矛盾,这一系列的矛盾在其作品中也得到了充分的体现。王安忆独特地将小说定义为“心灵世界的表现”,而她自己的小说则更是致力于对人性、对人的生存状况的不懈探究,但是她在对人性进行“挖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不想再去深究,因为她认为如果继续深究下去的话,就会堕入虚空,而王安忆显然害怕这种虚空,她更愿意留给人们一些希望。王安忆的这种对人性的“挖掘”但又“不能深究”的矛盾精神内质完全左右着她的小说创作,使得其小说也在一定程度上产生了这种矛盾甚至断裂。明白了这一点,就不难理解王安忆的中篇小说内涵的极具跳跃性以及长篇小说结构上的明显断裂了。(如《流水三十章》)
细读王安忆的小说就会发现,在其所有的小说中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孤独”的体现。强烈的“孤独”感始终贯穿于王安忆的小说作品中,无法抹去,好像作者也不大愿意把其抹去,这是与作者的心理紧密相连的。可以这么理解,王安忆小说作品中的“孤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就是作为作家的王安忆在自身心理上的“孤独”。在“孤独”中绝望,同时又在这种“孤独”中存着一丝希望,王安忆就以这么一种独特的姿态立足于当代文坛。
“五四”以来,直到新时期文学的新生,女性意识与女性话语权重新得到了回归。张洁的《爱,是不能忘记的》叩开了新时期女性文学之门。《爱,是不能忘记的》是对理想爱情的召唤、是对传统道德准则的质疑、同时是对政治桎梏人性的叛逆。作为一个优秀的女作家,张洁对女性现实的洞察是深邃而又敏锐的,她最新推出的长达80万字的长篇小说《无字》,在激荡的时代历史中考察女性的生存空间,她让我们看到了女性从来没有以独立的姿态完成迁徙的现实。王安忆的“三恋”表达了对女性生存的关怀。《小城之恋》那一对几乎没有精神内涵而只受本能欲望控制的舞蹈演员,其相恋过程只源于原始欲望,这种动物本能是人性的悲哀。《荒山之恋》的男女主角已开始具有精神的追求,在颤巍巍的天桥上,他们合二为一的身体已不仅仅是欲望的化身。《锦绣谷之恋》在飘逸和抒情的叙述下,女性意识的复苏,昭示了女性独立人格的开始。
有关的文章很多,我也不知道你要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所以给你几个网址,也许会对你有所帮助。
《王安忆小说的生存关怀与终极追寻》&b=0&a=20&user=baidu
4.王安忆的“三恋”中所体现的人性
楼主是要写论文吧??王安忆的内心充斥着相当强烈的矛盾,这一系列的矛盾在其作品中也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王安忆独特地将小说定义为“心灵世界的表现”,而她自己的小说则更是致力于对人性、对人的生存状况的不懈探究,但是她在对人性进行“挖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不想再去深究,因为她认为如果继续深究下去的话,就会堕入虚空,而王安忆显然害怕这种虚空,她更愿意留给人们一些希望。王安忆的这种对人性的“挖掘”但又“不能深究”的矛盾精神内质完全左右着她的小说创作,使得其小说也在一定程度上产生了这种矛盾甚至断裂。
明白了这一点,就不难理解王安忆的中篇小说内涵的极具跳跃性以及长篇小说结构上的明显断裂了。(如《流水三十章》)细读王安忆的小说就会发现,在其所有的小说中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孤独”的体现。
强烈的“孤独”感始终贯穿于王安忆的小说作品中,无法抹去,好像作者也不大愿意把其抹去,这是与作者的心理紧密相连的。可以这么理解,王安忆小说作品中的“孤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就是作为作家的王安忆在自身心理上的“孤独”。
在“孤独”中绝望,同时又在这种“孤独”中存着一丝希望,王安忆就以这么一种独特的姿态立足于当代文坛。“五四”以来,直到新时期文学的新生,女性意识与女性话语权重新得到了回归。
张洁的《爱,是不能忘记的》叩开了新时期女性文学之门。《爱,是不能忘记的》是对理想爱情的召唤、是对传统道德准则的质疑、同时是对政治桎梏人性的叛逆。
作为一个优秀的女作家,张洁对女性现实的洞察是深邃而又敏锐的,她最新推出的长达80万字的长篇小说《无字》,在激荡的时代历史中考察女性的生存空间,她让我们看到了女性从来没有以独立的姿态完成迁徙的现实。王安忆的“三恋”表达了对女性生存的关怀。
《小城之恋》那一对几乎没有精神内涵而只受本能欲望控制的舞蹈演员,其相恋过程只源于原始欲望,这种动物本能是人性的悲哀。《荒山之恋》的男女主角已开始具有精神的追求,在颤巍巍的天桥上,他们合二为一的身体已不仅仅是欲望的化身。
《锦绣谷之恋》在飘逸和抒情的叙述下,女性意识的复苏,昭示了女性独立人格的开始。有关的文章很多,我也不知道你要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所以给你几个网址,也许会对你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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