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求一篇有关金庸小说的论文
庸笔下有反清大侠陈家洛、粗犷豪放的大侠胡一刀甚至是上升到民族气节层面的郭靖、杨过,其中杨过已经比较人性化了,塑造出这样的侠之后,金庸还能塑造出侠吗?不能了,物极必反,所以他塑造了一个市井小混混——韦小宝,和杨过不一样,杨过的是叛逆,环境造成的叛逆,韦小宝的是滑头,一个市井小混混的无赖,但是这样一个人去深得读者、观众的喜爱,为什么?这是因为韦小宝不再是一个具有侠的精神的活标本,他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生活,不必要什么大侠的清高,他就是一个小混混,是一个普通人,是一次回归,只不过,这个小混混掌握了作为一个普通人的生存之道,这就是一次飞跃!侠之大者,不是舍本逐末的追求表面,而是要看本质和精神,因此韦小宝成了金庸笔下最大的侠!浅谈金庸小说对侠文化的渐进式诠释 不记得谁说了句“千古文人侠客梦”,武侠小说家正是造梦的人,自新派武侠小说崛起至今,已经影响了几代华人的成长,是现代文化中不可忽视的重要组成部分。
各大家百花齐放,或古典,或现代,或沉稳,或轻灵,但武侠小说的本质却始终没变,那就是“武”和“侠”,侠是梦的主角,武是表现侠的方式,究其轻重,侠在武侠小说中的重要性应更甚于武。放眼新派武侠名家,将“侠”这个字的层次、意义阐述得最完整的当属金庸,何出此言,请看下文。
金庸的“侠”始于《书剑恩仇录》,在这部金大师的开山之作里,侠是后天的教化,是教育在人性的白纸上留下的墨迹。且看陈家洛,此人除了在“反清”的大节上能站住脚外,其他方面丝毫未表露出侠的本色,不敢向翠羽黄裳表露真情,轻易相信乾隆的花言巧语,将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决不是敢做敢为或者说有做为有所不为的侠客。
陈的那点侠气实际来自袁士霄的教诲和红花会群雄的耳濡目染,若不是大环境如此,他在大是大非的关头恐怕很难稳得住。对陈来说,骨子里的贵公子气质是无法改变的,心气高而浮躁,自以为是,心胸便如江南的水道般九曲十八弯,若不是有个成长的好环境,恐怕也只是个纨绔子弟。
一套“百花错拳”便显露了陈的本质--华而不实,也意味他一生的决定多数都是“错”,百花又如何,终究是表面的东西,陈有无数提升自己“侠层次”的机会,却一一将其浪费,他这个侠做得够可怜的,甚至不如其他红花会的兄弟--如文泰来。估计金老的本意是将陈塑造为与凡人一般有着内心争杂的侠客,但并未成功,读者根本无法从自身出发理解陈做出的错误选择。
这个侠,姑且称之为“山是山,水是水”。 到《雪山飞狐》和《飞狐外传》里,侠已进化为一种本质,无需培养,天生便存在。
胡一刀年轻时在怎样的环境下长大不得而知,但背负家族冤屈却依然能严守秘密,依旧豪爽,博得“辽东大侠”的美誉,想来是因为胡家历代传下来的侠气,在任何时候都不改本色。胡斐更是如此,自幼父母双亡,由平四抚养长大,一个灶下烧火的小厮能教他多少做人的道理,胡斐之所以成为大侠,乃是骨子里便有侠气,在商家堡就开始发光,其后更是大放异彩,他这个侠与读书识字无关,与周边环境无关,胡家的子弟一生下来就是侠客。
再到金庸奠定新派武侠宗师的《射雕英雄传》,侠依然是天生的,只是郭靖更多了分民族大义。胡斐虽不喜与朝廷中人结交,但并不是反清的斗士,郭靖则不同,为国为民战至流尽最后一滴血,不愧“侠之大者”的名号。
其实,两者都面对外来豪强,只是清朝已打进了关内而元朝还在襄樊城外而已,在面对外族侵略的态度上,郭靖比胡斐更高出一个层次。这几本书中的侠,我将其称为“山不是山,水不是水”,因为他们只存在于理想中,现实社会里很难找到,尤其是郭靖,对侠之一字的诠释简直完美无缺,已经有些神化了,难怪倪匡对他不予置评。
再来看《神雕侠侣》和《笑傲江湖》,杨过和令狐冲都属于后天的侠。杨过是遗腹子,母亲也死得早,初一露面便是个地道的小无赖,好在还有郭靖的教诲。
连他自己也承认,如果不是有郭靖引路,只怕早已入了歧途,杨过成为侠的转折点就是在蒙古军营中郭靖拼死相救的时候,是郭靖的侠气感染了他,使之成为一代“神雕大侠”。令狐冲则自幼为君子剑岳不群收归门下,虽然岳是个彻底的伪君子,但很懂得掩饰,所以教出来的弟子还是不差的,门下不乏。
2.求三篇“金庸武侠小说赏析结课论文”(1500字左右/篇)
金庸小说人物评论之张无忌 《神雕侠侣》是金庸紧接着《射雕英雄传》的小说,但我认为这部小说及小说的主角杨 过应分别处理,因为《神雕》的主题完全不同。
有些人或会觉得武侠小说是写故事、写人 物,不是探讨什么主题,我很同意这个见解,以主题论金庸小说的人物,并不是强说这些主 题是作者原意,而是纯粹读者自己的体会出来的东西,但是一部完成了的作品,是有它自己 的生命的,因此读者看小说,或者旁人要评论,也不必事事追究作者原来的用意是什么。我 的意见是,暂时不谈《神雕》而跳到下一部小说,可以得出较连贯的看法。
在《倚天屠龙记》,金庸又回复到袁承志式的主角来。张无忌的身世比袁承志复杂得 多,遭遇远比袁承志传奇,但张无忌的个性跟袁承志完全不同,他随和得多,也被动得多 了。
金庸在《倚天》的后记说,张无忌不是政治领袖材料,因为他不能克制自己,对敌人残 忍,不能当机立断,也没有权力欲,但是,张无忌随和良善,可以与他成为好朋友。 张无忌最大的特色是他的良善心肠。
他并不很重视分辨是非善恶,也可说是不大重视公 正的赏善罚恶,而是习惯性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是个感性的人,很容易受人感动,要威胁 他做什么未必成功,但恳求他什么,他多半会答应,就算自己吃亏,也不计较。 他的良善心肠,自小已看得出来。
谢逊在冰火岛上谈往事,说到以七伤拳打空见神僧, 十三拳打了十拳,小元忌插口说:“义父,下面还有三拳,你就不要打了罢,这老和尚为人 很好,你打伤了他,心中过意不去。倘若伤了自己,那也不好。”
他头十年的生命,在父母及义父慈爱保护之下度过,后来的一连串苦难,始终没有改变 他对别人的信任和善心。他父母在一日内相继自杀而死,殷素素临死时叮嘱他记着上武当山 逼死他父母的各门各派中的人,慢慢报仇,他记是记住了这些人,但最后没有向他们之中任 何一人报仇。
金庸的男主角之中,似乎只有张无忌从来没有以为什么人报仇为目的。 另一方面,张无忌记恩,周芷若在舟中喂饭之恩,他一生都没有忘记,后来她两番累他 几乎丧命,他也一点不放在心上。
记起她时,总想到她的恩情,不想她负他之处。 他是个温情的人,对父母义父的爱、对张三丰的爱、对武当六侠的爱时时洋溢在胸中, 甚至对殷离感到亲近,对殷野王、殷天正感到深切亲情。
他保护杨不悔万里寻父,绝不是基 于“助人为快乐之本”的原则,而是出乎自然的爱护弱小。在光明顶秘道之中,他以自身为 小昭挡灾,小昭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但是于张无忌而言,这却是最自然不过:“你是个小姑 娘,我自是要护着你些儿。”
在情爱事上,张无忌也是随和被动、容易受感动、容易受人摆布。他以爱还爱,周芷若 爱他,他对她爱怜备至;赵敏对他迷恋,为他抛弃荣华。
不顾生命,他也自然“刻骨铭心” 地爱她了。她们两个都是美人,金庸在书中三番四次刻画她们白雪红玫之美,一加上良辰美 景。
花前月下,张无忌的反应便是“心中一荡”、意乱情迷了。 张无忌不能成为政治领袖,随和被动而缺乏野心是一个重要原因。
另一个重要原因便是 他毫无主见,亦心无城府,容易信人。他之所以成为明教教主,全是凑巧,后来中朱元璋之 计退出,亦没有什么可惜。
他根本没有多大的领袖指挥才能,更不懂谋略,就算当时没有中 计,也不是长久的教主材料。他甚至没有什么志愿理想,他对世界看法单纯,最接近理想志 愿的,只是空泛地希望人人忘记仇恨,结成朋友,快快乐乐地过日子。
因此,他最适合做医 生。他在蝶谷学医,后来运用医术救人的情节,是他表现得最主动的地方,也是他最令人欣 赏的时候。
武功在他是次要,医术才是最主要的。 我始终不大喜欢张无忌,真正原因可能只是他的个性与我恰好相反。
我对张无忌这个人 物颇有偏见。但我仍认为这样的人,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他们心地良善,绝不苛刻,也 绝不自以为是,道貌岸然;坏处是他们容易被人利用,他们往往明知被人利用而甘心被人利 用,虽然这是他们的宽大为怀,但这也令到爱护他们的人感到不快,因为对于对他好与对他 不好的人都一样好,其实就是对于对他好的人不公平了,这种心态或许可称为小心眼,但也是人之常情。
金庸小说人物评论之梅超风 读过《射雕英雄传》的人,没有不记得“黑风双煞”的。 江南七怪黑夜在荒山恶战黑风双煞的惊心动魄之处,像人与鬼怪之间的搏斗多于武林人 物之间的打斗,梅超风长发飞舞、在月下荒山以“九阴白骨爪”插入活人靶子的头顶,满手 鲜血脑浆,令人想起吸血僵尸。
童年的恐怖经历印象分外难以磨灭,恶战“铁尸”梅超风、慌乱中刺死“铜尸”陈玄风,是郭靖童年最可怕的经历。 荒山一战,“铜尸”丧命,被江南七怪打瞎的“铁尸”却逃脱,她到处追寻杀夫仇人报 仇。
梅超风是《射雕英雄传》最残忍可怖的人物,但同时又是最可悲可怜的人物。她突然在 完颜烈王府花园出现,被黄蓉一口喝住,读者才知道原来这妖魔似的“铁尸”以前有一个美 丽的名字叫做“梅若华”,拜在桃花岛黄药师门下学艺,才改为“梅超风”。
同门的师兄弟 都以“风”字排,陈玄风原是师兄,两。
3.求:有关于金庸小说的论文
金庸笔下有反清大侠陈家洛、粗犷豪放的大侠胡一刀甚至是上升到民族气节层面的郭靖、杨过,其中杨过已经比较人性化了,塑造出这样的侠之后,金庸还能塑造出侠吗? 不能了,物极必反,所以他塑造了一个市井小混混——韦小宝,和杨过不一样,杨过的是叛逆,环境造成的叛逆,韦小宝的是滑头,一个市井小混混的无赖,但是这样一个人去深得读者、观众的喜爱,为什么? 这是因为韦小宝不再是一个具有侠的精神的活标本,他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生活,不必要什么大侠的清高,他就是一个小混混,是一个普通人,是一次回归,只不过,这个小混混掌握了作为一个普通人的生存之道,这就是一次飞跃!侠之大者,不是舍本逐末的追求表面,而是要看本质和精神,因此韦小宝成了金庸笔下最大的侠! 浅谈金庸小说对侠文化的渐进式诠释 不记得谁说了句“千古文人侠客梦”,武侠小说家正是造梦的人,自新派武侠小说崛起至今,已经影响了几代华人的成长,是现代文化中不可忽视的重要组成部分。
各大家百花齐放,或古典,或现代,或沉稳,或轻灵,但武侠小说的本质却始终没变,那就是“武”和“侠”,侠是梦的主角,武是表现侠的方式,究其轻重,侠在武侠小说中的重要性应更甚于武。放眼新派武侠名家,将“侠”这个字的层次、意义阐述得最完整的当属金庸,何出此言,请看下文。
金庸的“侠”始于《书剑恩仇录》,在这部金大师的开山之作里,侠是后天的教化,是教育在人性的白纸上留下的墨迹。且看陈家洛,此人除了在“反清”的大节上能站住脚外,其他方面丝毫未表露出侠的本色,不敢向翠羽黄裳表露真情,轻易相信乾隆的花言巧语,将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决不是敢做敢为或者说有做为有所不为的侠客。
陈的那点侠气实际来自袁士霄的教诲和红花会群雄的耳濡目染,若不是大环境如此,他在大是大非的关头恐怕很难稳得住。对陈来说,骨子里的贵公子气质是无法改变的,心气高而浮躁,自以为是,心胸便如江南的水道般九曲十八弯,若不是有个成长的好环境,恐怕也只是个纨绔子弟。
一套“百花错拳”便显露了陈的本质--华而不实,也意味他一生的决定多数都是“错”,百花又如何,终究是表面的东西,陈有无数提升自己“侠层次”的机会,却一一将其浪费,他这个侠做得够可怜的,甚至不如其他红花会的兄弟--如文泰来。估计金老的本意是将陈塑造为与凡人一般有着内心争杂的侠客,但并未成功,读者根本无法从自身出发理解陈做出的错误选择。
这个侠,姑且称之为“山是山,水是水”。 到《雪山飞狐》和《飞狐外传》里,侠已进化为一种本质,无需培养,天生便存在。
胡一刀年轻时在怎样的环境下长大不得而知,但背负家族冤屈却依然能严守秘密,依旧豪爽,博得“辽东大侠”的美誉,想来是因为胡家历代传下来的侠气,在任何时候都不改本色。胡斐更是如此,自幼父母双亡,由平四抚养长大,一个灶下烧火的小厮能教他多少做人的道理,胡斐之所以成为大侠,乃是骨子里便有侠气,在商家堡就开始发光,其后更是大放异彩,他这个侠与读书识字无关,与周边环境无关,胡家的子弟一生下来就是侠客。
再到金庸奠定新派武侠宗师的《射雕英雄传》,侠依然是天生的,只是郭靖更多了分民族大义。胡斐虽不喜与朝廷中人结交,但并不是反清的斗士,郭靖则不同,为国为民战至流尽最后一滴血,不愧“侠之大者”的名号。
其实,两者都面对外来豪强,只是清朝已打进了关内而元朝还在襄樊城外而已,在面对外族侵略的态度上,郭靖比胡斐更高出一个层次。这几本书中的侠,我将其称为“山不是山,水不是水”,因为他们只存在于理想中,现实社会里很难找到,尤其是郭靖,对侠之一字的诠释简直完美无缺,已经有些神化了,难怪倪匡对他不予置评。
再来看《神雕侠侣》和《笑傲江湖》,杨过和令狐冲都属于后天的侠。杨过是遗腹子,母亲也死得早,初一露面便是个地道的小无赖,好在还有郭靖的教诲。
连他自己也承认,如果不是有郭靖引路,只怕早已入了歧途,杨过成为侠的转折点就是在蒙古军营中郭靖拼死相救的时候,是郭靖的侠气感染了他,使之成为一代“神雕大侠”。令狐冲则自幼为君子剑岳不群收归门下,虽然岳是个彻底的伪君子,但很懂得掩饰,所以教出来的弟子还是不差的,门下不乏有骨气的好汉,令狐冲就是其中的代表,只是在正邪之间经过艰难的选择后,终于放弃了师父而选择了侠义。
其实令狐冲并不能算完全的侠客,他是个散人,如果不是涉及师门和自己的诺言,恐怕很多事情他不会管,他从头到尾都被外界所逼迫,包括这个“侠”字也是被逼出来的。杨过和令狐冲依然“山是山,水是水”,只是这山非那山,所有心理的转变都合情合理,完全为读者理解和喜爱,这两人也是金老小说中最受欢迎的两个侠客。
接下来是《倚天屠龙记》,张无忌又是个天生的侠客,他幼年的成长环境在极北的冰火岛,在父母和义父的教导下长大,张翠山固然是一身侠气,殷素素就难免有些邪味,即使与张翠山成婚后有所改变,但还是有点邪,而谢逊就完全是个邪派人物,再这三个人里,似乎张翠山的地位最低,所以。
4.求:有关于金庸小说的论文
金庸笔下有反清大侠陈家洛、粗犷豪放的大侠胡一刀甚至是上升到民族气节层面的郭靖、杨过,其中杨过已经比较人性化了,塑造出这样的侠之后,金庸还能塑造出侠吗? 不能了,物极必反,所以他塑造了一个市井小混混——韦小宝,和杨过不一样,杨过的是叛逆,环境造成的叛逆,韦小宝的是滑头,一个市井小混混的无赖,但是这样一个人去深得读者、观众的喜爱,为什么? 这是因为韦小宝不再是一个具有侠的精神的活标本,他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生活,不必要什么大侠的清高,他就是一个小混混,是一个普通人,是一次回归,只不过,这个小混混掌握了作为一个普通人的生存之道,这就是一次飞跃!侠之大者,不是舍本逐末的追求表面,而是要看本质和精神,因此韦小宝成了金庸笔下最大的侠! 浅谈金庸小说对侠文化的渐进式诠释 不记得谁说了句“千古文人侠客梦”,武侠小说家正是造梦的人,自新派武侠小说崛起至今,已经影响了几代华人的成长,是现代文化中不可忽视的重要组成部分。
各大家百花齐放,或古典,或现代,或沉稳,或轻灵,但武侠小说的本质却始终没变,那就是“武”和“侠”,侠是梦的主角,武是表现侠的方式,究其轻重,侠在武侠小说中的重要性应更甚于武。放眼新派武侠名家,将“侠”这个字的层次、意义阐述得最完整的当属金庸,何出此言,请看下文。
金庸的“侠”始于《书剑恩仇录》,在这部金大师的开山之作里,侠是后天的教化,是教育在人性的白纸上留下的墨迹。且看陈家洛,此人除了在“反清”的大节上能站住脚外,其他方面丝毫未表露出侠的本色,不敢向翠羽黄裳表露真情,轻易相信乾隆的花言巧语,将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决不是敢做敢为或者说有做为有所不为的侠客。
陈的那点侠气实际来自袁士霄的教诲和红花会群雄的耳濡目染,若不是大环境如此,他在大是大非的关头恐怕很难稳得住。对陈来说,骨子里的贵公子气质是无法改变的,心气高而浮躁,自以为是,心胸便如江南的水道般九曲十八弯,若不是有个成长的好环境,恐怕也只是个纨绔子弟。
一套“百花错拳”便显露了陈的本质--华而不实,也意味他一生的决定多数都是“错”,百花又如何,终究是表面的东西,陈有无数提升自己“侠层次”的机会,却一一将其浪费,他这个侠做得够可怜的,甚至不如其他红花会的兄弟--如文泰来。估计金老的本意是将陈塑造为与凡人一般有着内心争杂的侠客,但并未成功,读者根本无法从自身出发理解陈做出的错误选择。
这个侠,姑且称之为“山是山,水是水”。 到《雪山飞狐》和《飞狐外传》里,侠已进化为一种本质,无需培养,天生便存在。
胡一刀年轻时在怎样的环境下长大不得而知,但背负家族冤屈却依然能严守秘密,依旧豪爽,博得“辽东大侠”的美誉,想来是因为胡家历代传下来的侠气,在任何时候都不改本色。胡斐更是如此,自幼父母双亡,由平四抚养长大,一个灶下烧火的小厮能教他多少做人的道理,胡斐之所以成为大侠,乃是骨子里便有侠气,在商家堡就开始发光,其后更是大放异彩,他这个侠与读书识字无关,与周边环境无关,胡家的子弟一生下来就是侠客。
再到金庸奠定新派武侠宗师的《射雕英雄传》,侠依然是天生的,只是郭靖更多了分民族大义。胡斐虽不喜与朝廷中人结交,但并不是反清的斗士,郭靖则不同,为国为民战至流尽最后一滴血,不愧“侠之大者”的名号。
其实,两者都面对外来豪强,只是清朝已打进了关内而元朝还在襄樊城外而已,在面对外族侵略的态度上,郭靖比胡斐更高出一个层次。这几本书中的侠,我将其称为“山不是山,水不是水”,因为他们只存在于理想中,现实社会里很难找到,尤其是郭靖,对侠之一字的诠释简直完美无缺,已经有些神化了,难怪倪匡对他不予置评。
再来看《神雕侠侣》和《笑傲江湖》,杨过和令狐冲都属于后天的侠。杨过是遗腹子,母亲也死得早,初一露面便是个地道的小无赖,好在还有郭靖的教诲。
连他自己也承认,如果不是有郭靖引路,只怕早已入了歧途,杨过成为侠的转折点就是在蒙古军营中郭靖拼死相救的时候,是郭靖的侠气感染了他,使之成为一代“神雕大侠”。令狐冲则自幼为君子剑岳不群收归门下,虽然岳是个彻底的伪君子,但很懂得掩饰,所以教出来的弟子还是不差的,门下不乏有骨气的好汉,令狐冲就是其中的代表,只是在正邪之间经过艰难的选择后,终于放弃了师父而选择了侠义。
其实令狐冲并不能算完全的侠客,他是个散人,如果不是涉及师门和自己的诺言,恐怕很多事情他不会管,他从头到尾都被外界所逼迫,包括这个“侠”字也是被逼出来的。杨过和令狐冲依然“山是山,水是水”,只是这山非那山,所有心理的转变都合情合理,完全为读者理解和喜爱,这两人也是金老小说中最受欢迎的两个侠客。
接下来是《倚天屠龙记》,张无忌又是个天生的侠客,他幼年的成长环境在极北的冰火岛,在父母和义父的教导下长大,张翠山固然是一身侠气,殷素素就难免有些邪味,即使与张翠山成婚后有所改变,但还是有点邪,而谢逊就完全是个邪派人物,再这三个人里,似乎张翠山的地位最低,所以。
5.我要写毕业论文了论金庸小说的情节艺术
反对侵凌弱小。
金庸小说里,大体上这几种模式都有。至于“江南七怪”六人遭害之谜的揭破。
模式毕竟只是外在的现成形式。他的小说没有看了头就知道尾的毛病。
情节曲折,像欧阳克、杨康,小说情节的设计也越加严整和圆熟。然而过去已有千千万万种戏剧与小说写了出来,今后仍会有千千万万种新的戏剧上演。
曲折一点的,靠的是什么呢?我认为,靠的是艺术想象的大胆,人生的戏剧很难越得出这三十六种变型,以及他与小龙女之间誓死不渝的爱情故事,却也贯穿了争夺所谓《玉女心经》、《九阳真经》之类武功秘籍的情节,而且放在抗元抗暴的背景上,因此造成误会,金庸偶尔也用《射鹏英雄传》里有真假裘千例。但中间插入郭靖。”
③因而,这些情节在自己的范围内比较坚实,经得住推敲。而且越到后来。
像最早的《书剑恩仇录》以反异族统治为背景,接近“抗暴模式”。书里其他一些重要的坏人,是会倒胃口。
所谓“复仇模式”,就是正派人物突然遇上一场灭门惨祸,毕竟取得了胜利:人物分成两类,一类是正义的英雄,主要是石清夫妇爱怜儿子的感情,所以石破天和石中玉相貌相似,并不是重心之所在:“西洋戏剧的研究者分析,然后遗孤刻苦学艺,掌握高强武功之后寻访仇人,还可能是灵丹妙药之类。另外再有“伏魔”或“争雄”模式:武林中一股邪恶势力崛起,屡屡残害正派人物,总想一口气看完:拿起来就放不下:不仅用在故事中间,更用在小说开头。
《侠客行》、《天龙八部》都是一开头就进入矛盾,抓住人。在《侠客行》这部小说中,金庸小说能够吸引人,甚至还吸取侦探小说,是因为故事情节特别神奇、杨康长大了要报仇,应该算“复仇模式”吧。
虽然莎士比亚也曾一再使用孪生兄弟、孪生姊妹的题材,但那些作品都不是他最好的戏剧,这个人有怎样的性格:恶人虽有武功很高的,这与说书人吊听众胃口有关。金庸的悬念是近代小说家的用法、黄药师无法对付,阴险好邪;而总体模式是“邪不压正”,也没有平江不肖生作品里的呼风唤雨、役鬼驱神,完颜洪烈狡诈狠毒,却在很长时期内一直得势。
这些都增强了《射雕英雄传》、《神鹏侠侣》的曲折性与悲壮性。”①可见,金庸在情节构思上不想走捷径。
那么。金庸曾说:“我个人写武侠小说的理想是塑造人物。
……我构思的时候,《侠客行》里有石中玉、石破天)。然而其间成就的高低上下。
中国古典小说常用悬念,担较多用在两回之间或故事中间。这种看法并不确切。
武侠小说当然会有许多神奇的情节,但在武侠小说当中。金庸确实是设计情节的好手。
他的小说情节有以下长处和特点,那个武艺高强、大义凛然的英雄胡一刀,跟着他私奔、怪异的武功,金庸更看重的是内在的生活情理。他在《韦小宝这小家伙》一文中说过,令人关切。
《笑傲江湖》更是一上来就有异常紧张的场面:福威嫖局的少爷林平之与人斗殴,在被迫无奈杀死一个姓余的四川人之后,当夜,漂局里就不断死人,一个个嫖师被人杀死,而且全身没有一点伤痕。全嫖局竟接连死了二十多人。
敌人在地上写血字:“出门十步者死!”一片恐怖气氛。总嫖头林震南解剖死者尸体,才发现对手原来是青城派高手,使用了很厉害的“摧心掌”:能在不伤皮肤外表的情况下,把心脏震成许多碎片。
林震南夫妇在这种情况下只得弃家外逃,很快就被青城派抓了起来,只剩下少爷林平之被人救出后逃走。小说第一章就摆出了一大堆悬念:林家嫖局这种悲惨局面的出现,到底是怎么回事?背后的原因是什么?林平之逃走以后结果又怎样?他能够在将来练就武功,报仇雪很吗?——这一些悬念促使读者迫不及待地要读下去,想了解事情的究竟。
而在故事展开的过程中,原有的悬念尚未完全解开,小说作者又制造和安排了一连串新的悬念:大名鼎鼎的衡山派高手刘正风金盆洗手,想摆脱江湖上的是非,却受到嵩山派等五岳剑派的坚决阻拦,甚至刘正风全家都会被杀,这到底因为什么?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救了遇难的小尼姑,自己身受重伤,几乎性命不保,为什么还有人要中伤他?等等。这样一环紧扣一环,使读者不得不紧张地读下去。
所以,善于设置悬念,是金庸小说在情节上的一大特点。有的作品直到结束,悬念还保留着。
有读者问金庸:“《雪山飞狐》中胡斐那一刀究竟砍下去没有?”金庸笑笑说:“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金庸似乎还特别善于通过突然转折来提出悬念。
《倚天屠龙记》中,张无忌、谢逊等历尽艰险,好不容易从海外乘船将归,一夜之间情况忽然变化:屠龙刀、倚天剑突然不见,赵敏与波斯船亦已亡散,张无忌、谢逊都变得虚弱无力。这是情节上突如其来的一次重大转折。
究竟是谁盗去了屠龙刀、倚天剑?这件事跟赵敏或者波斯船究竟有些什么关系?张无忌、谢逊又怎么会变得虚弱无力的?从此,小说进入了扑朔迷离的侦探破案的境界,令人欲罢而不能。金庸作品中的悬念,有时是以“谜”的方式存在的。
谜,其实也属悬念,只是有时已经明朗有时未被挑明或未被读者意识到罢了。金庸小说中的谜往往是多重的:有暗有明,有大有小,相互结合,环环相套。
以《侠客行》为例,就是大谜中套着小谜。
6.毕业论文关于金庸小说的怎么写
都得知道这些小说的主要故事情节,还有个别经典人物的性格,对这些进行分析。
飞─《飞狐外传》(1960—1961年)
雪─《雪山飞狐》(1959年)
连─《连城诀》(1963年) (又名《素心剑》)
天─《天龙八部》(1963—1966年)
射─《射雕英雄传》(1957—1959年)
白─《白马啸西风》(1961年)--附在《雪山飞狐》之后的中篇小说
鹿─《鹿鼎记》(1969—1972年)
,
笑─《笑傲江湖》(1967年)
书─《书剑恩仇录》(1955年)
神─《神雕侠侣》(1959—1961年)
侠─《侠客行》(1965年)
倚─《倚天屠龙记》(1961年)
碧─《碧血剑》(1956年)
鸳─《鸳鸯刀》(1961年)--附在《雪山飞狐》之后的中篇小说
《越女剑》(1970年)--附在《侠客行》之后的短篇小说
7.求一篇关于《金庸小说研究》的论文 能够在2天内完成的加赏200分
论金庸小说的现代精神 武侠小说诞生在漫长的中国封建社会中。
作为封闭的农业社会的产物,众多武侠小说在褒扬侠义精神的同时,也留下了诸如热衷仕途、嫉仇嗜杀、迷信果报乃至奴才意识之类特殊印记。“五四”以来的新文学家,像茅盾、郑振锋、翟秋白,都从武侠小说的圈外写过严厉批评(却也不无偏颇)的文章,寄托了对这类文学加以改造的愿望。
五十年代出现的梁羽生、金庸、古龙等新派武侠小说家,则可以说进入到圈内对这类作品进行了改造。他们运用西方近代文学和中国五四新文学的经验,在保持武侠小说传统型范的同时,通过自己的艺术笔墨,体现出现代人应有的时代意识,成功地实现了武侠小说从思想到艺术的多方面革新,使作品呈现出许多崭新的质素。
金庸作品尤其取得了突出的成就。 金庸是一位自觉追求思想性的武侠小说家,他自己说过:“武侠小说本身是娱乐性的东西,但是我希望它多少有一点人生哲理或个人的思想,通过小说可以表现一些自己对社会的看法。”
①金庸作品中的现代意识,便是作者对传统武侠小说一系列观念实行变革、改造的体现,也是新派武侠小说之所以为“新”的重要标志。一 旧式武侠小说的一个普遍观念是“快意恩仇”。
为了报仇,而且要“快意”,杀人就不算一回事。恶徒固然任意行凶,杀人如麻,即使侠士,杀得性起,竟也殃及无辜。
《水浒传)就写武松为了报仇,血溅鸳鸯楼,杀了张都监一家老少十余口,连儿童、马夫。”丫环、厨师也不能幸免。
李逢江州劫法场,更是“不问军官百姓,杀得尸横遍野”。《无双传》中的古押衙行侠,“冤死者十余人”。
好像英雄们一朝正义在握,就有权对邪派徒众杀个干净。我们暂且不论武侠小说及其流行能否像有的学者所说,证明中国人有潜在的嗜血欲望;但旧武侠小说中这类描述的大量存在,无论从道德角度或法律角度看,无疑代表了古代社会留下的一种不健全心理。
金庸小说却从根本上批评和否定了“快意思仇”。任性杀戮这种观念。
《射鹏英雄传》里的郭靖,怀着家国双重悲痛对完颜洪烈完成了复仇,后来却引出一场思想危机:他“一想到‘复仇’二字,花刺子模屠城的惨状立即涌上心头。自忖父仇虽复,却害死了这许多无辜百姓,心下如何能安?看来这报仇之事,未必就是对了。”
②甚至一度对学武产生怀疑。《神雕侠侣》写杨过为其父杨康报仇,却一次又一次被郭靖夫妇“国事为先”的精神所感动,深责“自己念念不忘父仇私怨”③后来知道了父亲的为人和死因,更是惭愧无地,彻底放弃复仇的念头。
《雪山飞狐》通过苗若兰之口,道出其父苗人凤的想法:“百余年来,胡苗范田四家子孙怨怨相报,没一代能得善终。……所以我爹立下一条家训,自他以后,苗门的子孙不许学武。
他也决不收一个弟子。我爹说道:纵然他将来给仇人杀了,苗家子弟不会武艺自然无法为他报仇。
那么这百余年来愈积愈重的血债,愈来愈是纠缠不清的冤孽,或许就可一笔勾销了。”④到《笑做江湖》,金庸更带有贬义地写了林平之这个复仇狂。
他在为父母报仇这天,居然穿上锦绣衣服,衣衫上薰了香,好像过一个盛大的节日一般。不但把和仇敌有瓜葛的人一概杀死,而且像猫戏弄老鼠似地只顾自己戏弄青城派头头余沧海以达到复仇的快意,却将处于危险中的妻子岳灵珊置于不顾。
最后为了报复岳不群父女,竟然又动手刺杀了岳灵珊。作者在字里行间不加掩饰地流露出对这一人物的厌恶之情。
金庸并不反对杀那些作恶多端的人,却反对睚眦必报和滥杀无辜。《天龙八部)中的乔峰就说:“咱们学武之人,第一不可滥杀无辜。”
⑤这一切,不禁令人想起新文学奠基人鲁迅对复仇问题的意见。在鲁迅编录的《会稽郡故书杂集》一书中,《会稽典录卷下》收有“朱朗”一条,正文是:朱朗,字恭明,父为道士,淫祀不法,游在诸县,为乌伤长陈君页所杀。
朗阴图报怨,而未有便。会君页以病亡,朗乃刺杀君页子。
事发,奔魏。魏闻其孝勇,擢以为将。
针对文中所载朱朗其人其事,鲁迅写了这样一段案语:案:《春秋》之义,当罪而诛不言于报,匹夫之怨止于其身。今朗父不法,诛当其辜。
而朗之复仇,乃及胤嗣。汉季大乱,教法废坏,离经获誉,有惭德已。
岂其犹有美行,足以称纪?⑥ 鲁迅在小说《铸剑》中,曾赞颂了眉间尺、黑色人于专制统治下不得已而求诸法外向暴君复仇的正义行动。但在这里,他却严厉指斥朱朗的所谓“复仇”。
鲁迅认为:第一,朱朗之父“淫祀不法”,“诛当其辜”,“当罪而诛不言于报”,这种行动已无正义性可言,决不可肯定。第二,即使勉强说到报仇,“匹夫之怨止于其身”,岂可像朱朗那样杀人之子!鲁迅这种态度,大体代表了现代人对“复仇”的看法。
金庸小说有关复仇的一系列笔墨,都证明作者的思想和鲁迅等新文学家是相当一致,而和传统武侠小说却大相径庭。 二 在中国这个多民族国家里,怎样看待历史上的民族关系,能否挣脱传统的狭隘民族观念的束缚,也是检验作品有无现代精神的标尺。
民国时期的武侠小说,写了很多“反清复明”的故事。作者站在汉族立场上,反对满族统治,书中侠士代表正义方面,而“鞑子”皇帝则一。
转载请注明出处众文网 » 浅析金庸武侠小说毕业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