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关《普通话与方言》的论文
教师要讲好普通话“语言是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推广和使用好本民族的共同语(普通话),是能够发挥语言交际功能的保证。语文教学作为推广和普及普通话的主要渠道,提高教师队伍普通话水平,尤其是提高语文教师的普通话水平和教学能力,是搞好语文教学的重要基础和保证。作为一名语文教师,应该怎样认识讲好普通话的重要性,怎样讲好普通话呢?
充分认识语文教师讲好普通话的重要性。
语文教师讲好普通话,是为祖国培养四有新人的需要。学习语言,要从普通话普及抓起。语文教学的主要任务是培养学生的听、说、读、写能力。其中的“说”就是要求学生能用标准的普通话与他人交流思想、表情达意。作为承担具体语文教学任务的教师,应该清楚地知道运用好标准的普通话进行教学,提高语文教学水平,对于学生掌握语文知识,将来踏上社会后的再发展有着多么重要的作用。此外,语文教师讲好普通话,也是推进社会文明的需要。教师讲好普通话,对于建设社会主义和谐文化有其独特的作用。在当今信息时代,无障碍的交际显得愈来愈重要。我们经常听到因为语言沟通障碍闹笑话的事,轻者造成误会,重者耽误大事。因此,教师讲好普通话,是培养高素质人才的需要,是促进社会文明和谐发展的需要,是全面实施素质教育必不可少的环节。
推广和使用好普通话是语文教师的重要责任。
语文教育的老前辈叶圣陶先生说过:“口头为语,书面为文。”就是说,语文课就是语言课,其中所学的文字、文章都是为语言的理解和表达服务的。语文教学作为普通话普及的最前沿,赋予了语文教师普及和推广普通话的神圣重任。尤其是小学阶段,小学生模仿力最强,因而小学语文教学要求教师必须讲好普通话,这是学生掌握知识的必然要求,也是对教师语文素质的基本要求。作为一名小学语文教师,要切实从自身做起,规范使用普通话。要认真说,不但在课堂上说,在办公室说,还要在家里说,在公众场合说,到社会上说,人人说、时时说、处处说,切实承担起推广和普及普通话的神圣重任。
怎样提高语文教师运用普通话水平。
“学”和“练”是提高语文教师讲普通话水平的关键。一是要学好拼音字母,掌握发音部位,对于局部个别的发音要反复练习直至完全到位为止。此外,多读些拼音报上的文章,锻炼说普通话的感觉,并注意与方言音的对应关系,举一反三。二是不懂就查。要养成查字典的好习惯,尤其要注意一些字的多音与多义等。三要注意多听一些省级、国家级播音员的发音,并与自己的发音习惯相对照,找出差距,弥补不足。有人说:语言取决于环境。只要我们教师一齐努力,加强学习和练习,提高讲普通话水平,带头讲好普通话,必将会成为学生学习、模仿的对象,成为一名能讲一口标准普通话的语文教师,为培养祖国“四有”新人,建设社会主义和谐文化做出应有贡献。
2.急
在山西的晋中、晋西北一代有很多土语是很古老而优雅的:“居舍”--就是屋子、“家里”;“箸秸”--一种灌木,秸杆很直,质地坚硬,过去老乡很少用竹筷,就是用“箸秸”杆来作筷子的。
箸是筷子,秸是秸杆,箸秸是作筷子的秸杆。现在山西人没有“箸”的说法了,但是“箸秸”的名称一直没有变;3“.参差不齐”--不识字的农民都有这样的口头语,而且读音绝对正确:“cencibuqi”。
只有上过学的人才可能读成“canchabuqi”“兀”--一种方形的凳子;“兀的”--语气助词,意思比较宽泛,类似“那么”、“当然”、“可不是嘛”等意思。例:“你会唱京剧?”“兀的哩!”这个词在元曲里经常看到,现在仍然是当地人的口头语。
“舁”--抬的意思。这个字似乎很古老了。
《说文解字》解释是:“舁,共举也”。“荷”--承担、搬动的意思,也引申为一般的“拿”、“携带”。
这是非常普遍的口头语。“荷不动”,就是拿不动的意思。
这个用法也很古老,汉朝张衡《东京赋》有“荷天下之重任”句。8.“恶色”--就是垃圾。
这也是很古老的用语。色,是种类的意思。
恶,是“丑恶”,“卑劣”的意思,和“美”、“好”反意。现在台湾人讲的“国语”中把“垃圾”读作“lèsè”和山西方言接近。
9.“恶水”――是指脏水、污水,不是我们一般说的“穷山恶水”的“恶水”。说“恶”而不说“脏”,是不是也很文雅?10.“巡田”――就是秋天看护庄稼。
别的地方叫“看秋”,“护秋”,远不如“巡田”富有韵味。每到秋天,村里会指定专人担负巡田的职责,担负这种责任的人被称为“巡田的”。
“巡田的”很厉害,一般都会几下拳脚。基本的装饰是,腰里缠一条长长的蓝布作的腰带,腰间别一个小小的“马床”。
所谓马床,是一种三条腿的袖珍小凳子。马床有两个用途,一是巡田的累了可以随地坐下休息,更重要的用途是用来打人――打那些偷庄稼、蔬果的大人小孩。
一般是打屁股。据说打上很疼,但是又不至于打坏筋骨。
1“胡阑”――圆圈、环的意思。引申为“那一片地方”。
元曲《高祖还乡》有云:“一面旗白胡阑套住个迎霜兔,一面旗红曲连打着个毕月乌”,这里“胡阑”是环的意思,曲连是圈的意思。现在的山西中部和北部也还是这样的说法。
这是一种单字复音的语言现象。胡阑,取“胡”字的声母,和“阑”字的韵母,连在一起快读,就近似于是“环”;曲莲,取“曲”字的声母,和“连”字的韵母,连在一起快读,也就近似于“圈”。
在山西中部、西北,以及内蒙古西部的方言里,这样的现象还可以举出许多。比如,“圪劳”是“角”的意思,山西民谚:“得过且过,阳圪劳劳暖和”,“阳圪劳劳暖和”就是靠着墙角晒太阳;不阑,是“拌”的意思。
山西有一种面食,是用莜麦面拌成小块状然后蒸熟,称为“不阑子”;再比如,木板受潮变形,普通话谓之“翘”,山西方言说“圪料”等等。据有的语言学者说,这种单字复音,是更加古老的一种语言现象。
据说,有很多单音的词汇,本来就是复音,比如上面说的“环”、“圈”等,但是在文字产生以后,古人为了减少刻、写文字的工作量,就尽可能地用单音的字来表达,这就是“胡阑”变成“环”、“曲莲”变成“圈”、不阑变成“拌”的原因。1网友心行先生问:“这个‘兀’。
真的不是那个‘杌’吗?你描述的就是我印象中的‘杌子’”。兀子,就是“杌子”,兀是本字,木字边是后来加的。
汉字的发展,是由简到繁的历程。现在有的人以为汉字越是繁体越古典优雅,其实不是。
山西方言说“兀”,不会这样“突兀”,口语里是说“兀兀”或“杌子”。假如再进一步地分析,“兀兀”和“杌子”也是有区别的。
兀兀是指小的那种,可以随意搬动;兀子,是指大的一种,不可以随意搬动的。顺便说一下,山西方言里的字词的组合结构是很有意味的,不但有感情色彩,也有概念的区别。
比如说“牛”,一般不会说这一个字,而是说“牛儿”,这是指大的牛。说小牛,不说小牛,说“牛牛”,就有了可爱的情感色彩。
但是“牛牛”还有另外的意思,是指那些可爱的小虫子。再比如“狗”,也是这样,称大狗为“狗儿”,称小狗为“狗狗”。
狗狗也有另外的意思,是父母对年幼的孩子的最亲切的称呼。再比如,吃饭用的勺,山西人说“勺子”,是指用来从锅里往碗里舀饭的大勺,至于放在碗里碟里的小勺,山西人称之为“勺勺”。
山西有很多人的小名叫“狗狗”,假如是排行老二,往往叫“二狗”,老三就叫“三狗”。都是昵称,爱称。
我们老家村里叫二狗三狗的很多,为了区别,就在前面冠以姓氏曰“张三狗”“李二狗”。当然,他们都有正式的官名,但是除了村上开会,一般不用。
假如这“二狗”“三狗”的有什么特点,就在前面加以标记,比如叫“疤三狗”--是说脸上有麻子的。说到名字,也透露着山西地方的文化底蕴。
前面说的“二狗”“三狗”之类,仅仅是一种类型。还有不少是以出生年的天干地支来称呼。
比如,有叫“甲午儿”的,是在甲午年出生,加“儿”字尾音,也是表示亲切。类似的有:“甲戌”、“辛未”等。
1“恓惶”――山西人不说“可怜”,说“恓惶”。查《辞源》,读。
3.方言与普通话动态助词的比较 2000字论文 急需
期以来方言研究侧重语音而忽略词汇、语法之偏向被逐渐扭转过来,研究方法的主流从一般的记录描写转入探索各种方言现象的规律。
本论文选择马卜江村方言的几个语法现象(马卜江村方言的七个句式,马卜江村方言的动态助词,马卜江村方言形容词构形法)作为研究对象,原因有:(1)本方言是笔者母语,较容易进行全面、深入的研究,特别有利于加强方言研究的薄弱环节——语法的研究。(2)湘方言(本方言属老湘语)是汉语在地域上由北向南发展的第二站。
(3)本方言语言现象丰富。本文研究方法是,在描写记录的基础上,进行方言比较和语言理论分析。
此论文对汉语史的整体把握,方言的比较,普通语言学理论的探讨,本地方言的词典、地方志的编纂,以及对湖南人学习普通话等方面都有所帮助。 本方言有七种句式值得注意。
本方言的处置句,补语句,双宾句,比较句,被动句这五种句式值得注意的特点分别是:(1)在处置句中,介词位于宾语前和位于宾语后两种句式使用频率差不多,甚至可以将介宾结构中的宾语提至句首,而介词却保留在原来的位置。(2)对于带有补语的句子来说,下面三对句式分别为同义句式:a、“动+宾+补”与“动+补+宾”;b、“动+宾+补”与“动+宾+动+补”;c、“动+定+宾”与“动+宾+动+补”。
(3)双宾句中,指向间接宾语的介词“起”[(?)‘i]与普通话的介词“给”有同有异;双宾句的“动+直接宾语+间接宾语”与“动+直接宾语+动+间接宾语”为同义句式。(4)比较句中,差比句中的虚词[·ti]与平比句中的虚词[(?)]较为特殊。
(5)本方言与普通话被动句的区别是:本方言中施动者不出现的被动句,不能有表示被动的介词,而普通话却能有(也可以没有)。 本方言中的“重复”、“隔离反复”这两种语言现象也值得注意。
虽然本方言的“重复”与词法中的构形法的重叠,以及与普通话中修辞手法的连续反复有相似之处,但从反复的方式、次数及其表达的语法意义来看,“重复”与“重叠”,“连续反复”是不相同的。本方言“隔离反复”的句式与语法意义是特定的、单一的,与构形法的“重叠”,修辞手法的“隔离反复”差别更大。
笔者认为本方言的“重复”与“隔离反复”都属于句法范畴,因而将其视作两种句式。隔离反复的三种具体形式是:(1)“b是ab,但…“;(2)“ab是ab,但…”(3)“a是ab,但…”。
本方言动态助词的研究具有多方面的理论意义。将本方言与湖南省的长沙话,双峰话,安乡方言,怀化方言,广东省的连平话(属客家话)等方言的动态助词进行对比,可以为方言比较,原始方言拟测,方言地图,语音变异,词汇扩散等方面 的研究提供参考。
从动态助词“倒”与“啦”的关系,可以探讨离散式音变。连续式 音变,以及词汇扩散等理论的得失。
研究“咕哩”等完成态动态助词在紧缩复句中 的具体运聊可以看出在具体语言中,句子形式和它表达的句法意义之间的搭配 情况。 马h江方言形容词的构形法分前加式和后加式两种,其主要方法是重叠和附 -加,而且它们经常结合使用:构形法各具体形式之间有着大致的分工。
构形法中 ’4 的词缀b有些仅表语法义,有些则兼表语法义和词汇义;词缀“哩”是后加式的标 志,它是由句法单位演变为词法单位的;词缀卜tgi*则是由词汇单位演变为语法 单位,和它搭配的形容词的性质必须是令人喜爱的。从形容词构形法的各形式在 语言中的运用实例中,我们可以知道它们做主语*语、宾语、定语卞语时(不可 以做状语)龌体情况。
4.浅谈方言与文化的关系
去百度文库,查看完整内容>内容来自用户:美小羊mo浅谈方言与文化的关系方言,在《现代汉语词典》里的解释为:一种语言中跟标准语有区别的、只在一个地区使用的话,如汉语的粤方言、吴方言等。
方言和文化有着不可分割的紧密联系,一方面,方言是文化的载体,不同人之间通过方言的交流也同时实现了文化的交流和融合。另一方面,方言是在一定的地域内通用的,它不仅是一种社会现象,也是一种文化现象。
反映着民族文化的基础和精华。在一般情况下,方言形成的同时也在这个地域内形成了文化。
方言和这个地域内的文化在形成和发展的过程中是相互促进的。英国的语言学家帕默尔说:“语言忠实的反映了一个民族的全部历史、文化,忠实的反映了它的各种游戏和娱乐、各种信仰和偏见。”
总体上来说语言反映着民族文化,而方言则反映着地域文化。由此可见,方言与文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使用相同或者相似方言的人们,往往有着相同或者相似的风俗习惯,在心理、情感、思维、气质、行为等方面也具有共同性。另一方面,不同的方言也说明他们的文化环境上的某种差异。
从各地方言中同名异物或者同物异名的现象,我们能体会到方言上的不同所反映出来的各地民俗文化风貌的差异。方言词汇的差异有时候能体现文化发展在时代上的差异。
汉语方言的读音,也会影响到地方民俗文化的形成。研究语言不了解民族文化就不能有真切的理解,研究方言也必须关注地域文化,换个角度看,要了解民族文化或地域文化,透过语言和方言这个载体也是一条便捷的途。
5.中国的方言研究论文
中国方言大致可以分为7大方言,有北方方言,吴语,闽语,粤语,赣语,客家话,湘语 北方方言的明显特点包括:除了江淮官话、少部分西南官话保留入声读[-?]之外,大部分官话方言失落了全部中古入声,中古汉语中的“-p,-t,-k,-m,-n,-ng”韵尾现在只剩下“-n,-ng”,但出现了大量儿化韵“-r”韵尾。
原本连接“i,ü”韵母的“g,k,h”声母已被颚音化成“j,q,x”声母。官话话在失去清浊对立的过程中,没有经过剧烈的声调分化,但出现了中古平上去入以外的轻声。
因此,官话方言包含了大量的同音字以及相应产生的复合词。上述现象在其他方言中比较少见。
吴语,或称吴方言:在中国江苏南部、安徽南部、上海和浙江大部分地区使用。典型的吴语以苏州话为代表。
其中安徽西南部受赣语影响,浙江南部保留了较多古代百越话特征,以至不能和作为典型吴语的太湖片吴语通话。使用人数大约为总人口的8.4%。
这种方言的对清浊辅音的区分是一个很明显的特点。但吴语保留了中古汉语的模糊入声。
客家话,或称客语:在中国南方广泛使用,包括广东东部、北部、福建西部、江西南部、广西东南部等地,以梅县话为代表。虽然是一种南方方言,但客家话是在北方移民南下影响中形成的。
客家话因而保留了一些中古中原话的特点。使用客家话的人口大约占总人口的5%。
闽语,或称闽方言:在福建、海南、广东东部、台湾、菲律宾、新加坡、马来西亚还有其他海外的一些华人中使用。由于闽语的内部分歧比较大,通常分为闽南方言(以厦门话为代表)、闽北话、闽东话(以福州话为代表)、莆仙方言和闽中方言。
闽语是所有方言中,唯一不完全与中古汉语韵书存在直接对应的方言,其中以闽南语最具影响。但是,根据现有的语音学研究,闽语的音系相当接近上古汉语的音系。
闽南语(狭义的,即闽台片闽南话)共有“-m,-n,-ng,-p,-t,-k,-?”(貌似问号的国际音标是紧喉音。)在入声 [-p/-t/-k] 消失之前,先发生‘入声弱化’,[-p/-t/-k] 全部变成-?。
山西方言、吴方言、江淮方言仍保有这种弱化入声)”七种辅音韵尾。闽南语是汉语中声调较复杂的方言之一,泉州音有8个声调(不含轻声),漳州音、厦门音、同安音、台湾音通常有七个声调(不含轻声)。
同时,闽南语也是保留中古汉语最完整的方言之一。泉州音和漳州音是其它支系的母语,闽(南)台片的闽南语内部较为一致。
广义的闽南方言还包括海南话、潮州话、浙南闽语等,使用闽南语的人口大约为总数的4.2%。 粤语:以广州话为代表,在广东广西的部分地区、香港、澳门和海外华人中被使用。
粤方言是汉语中声调最复杂的方言之一,有九个声调(桂南勾漏片有十个声调)。同时也是保留中古汉语最完整的方言之一。
粤语包含了p,t,k,m,n,ng六种辅音韵尾。粤语内部的分歧不大。
使用粤语的人口大约为总数的5%。但是粤语中没有混合入声,可以认为粤语中保留的古汉语成分要早于吴语,但晚于闽语。
湘语,或称湘方言:在湖南使用。按是否保留浊声母分类,可分为老湘和新湘两类,其中浊声母已基本清化的部分新湘语相对接近官话,但也有部分与官话差异较大的新湘语保留有部分全浊音及特有语音和词汇。
新老湘语分别以长沙话(新)及衡阳话(老)为代表,使用者约占总人口的5%。历史上湖南地区受到北方文化的强烈影响,故湘语内部差异比较大。
并且有多个时期古汉语语音特征之重叠。 赣语,以南昌话为代表,又称老表话、江右语等。
属汉藏语系汉语族,主要用于江西大部、湖南东部,安徽西南部等地。使用人数约为使用人口约5148万(早先的3000万不准确)。
古全浊和古次清合流为送气音,梗摄字文白异读。昌都片及长江沿岸一带普遍存在全浊声母,但多非严格的古清浊对立。
多数地区”知三章组“或”知二章组”端读,日母今读仍为鼻音ȵ。南昌话有七个声调,辅音韵尾-t -k -n -ng,建宁、高安、临川等地为m n ng p t k。
下面的几种方言是否构成独立的大方言区,现在尚有争议: 晋语:在山西绝大部分以及陕西北部、河北西部、河南西北部、内蒙古河套地区等地使用,以太原话为代表,有入声韵 [-ʔ]。在入声 [-p/-t/-k] 消失之前,先发生‘入声弱化’,[-p/-t/-k] 全部变成 [-ʔ])。
其白读系统与官话截然不同。以前(及现在的不少语言学学者)将其归于官话。
平话:在广西的部分地区使用。传统上将桂南平话归于粤语,近年来有人主张将桂北平话当成孤立的土语存在。
徽语:在安徽南部及赣浙苏部分毗邻地区使用。以前(及现在的部分语言学学者)将其归于吴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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