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杭州师范大学三位一体面试如何得高分
1,在面试前先准备一下自我介绍,对于专业的理解等等。
2,进入房间以后要有礼貌,自信些,最好在说话时幽默点,要与面试老师有眼神交流。
3,表现得大方些。
4,最重要的是要有本事。
【拓展】杭州师范大学
Hangzhou Normal University
杭州师范大学(Hangzhou Normal University)简称“杭师大”,位于素有人间天堂美誉的历史文化名城杭州;前身是光绪三十二年创建的浙江官立两级师范学堂,期间不断发展与组建,1978年经国务院批准建立杭州师范学院,新世纪更名为杭州师范大学
2014年,入选卓越教师培养计划。
清末建校以来,杭州师范大学在经亨颐、沈钧儒、马叙伦等老一辈教育家带领下逐渐发展成为江浙著名顶尖学府之一;鲁迅、李叔同等知名学者曾在校执教,培育出了丰子恺、潘天寿、许寿裳、许宝驹、马云等众多名人。
杭州师范大学现有仓前、下沙、玉皇山、古荡湾等校区,固定资产23.7亿元,博士、硕士点132个,有包括国家特色专业、教育部综合改革试点、省重点专业等69个本科专业,形成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理学、医学四大主干学科,艺术、教师等特色学科。2013年获国家社科基金重大立项,化学学科ESI名列全球大学和科研机构前1%
杭州师范大学与美、英、日、澳30余所知名大学建立合作关系,与中田纳西州立大学共建孔子学院一座;百年学脉,延绵勃兴,杭师大正朝着国内一流综合性大学迈进。
2.谁来介绍一下杭州师范大学的樊维纲教授
樊维纲(1926~ ):辽宁台安人,1955年毕业于杭州大学(已并入浙江大学)中文系古典文学研究生班。
曾任杭州师范学院(2007年改名为杭州师范大学)教务处长、古籍整理研究所所长。1993年,因教书育人成绩突出,荣获国家教委高师院校曾宪梓教育基金奖。
下面是他的一个学生对他的回忆(/New/PublicForum/Content.asp?strItem=books&idArticle=44288 ): 樊维纲老师,教我们大四时的“宋代文学”和选修课“乐府研究”。他是我最敬重的母校学者,不仅仅因为他是姜亮夫和夏承焘两先生的弟子,更因为他为人的方正和治学的严谨扎实。
谈起湖南师大的学生批斗他的事,师母是牢骚满腹,而樊老师是一笑置之,淡然处之;他可以为了点校一本书,坚持三十年。他晚年写的文章很少,我看到他考证《朱门酒肉臭》中的“臭”的发音的一则论文,以及另一则《随意适变,奇笔层出——论韩愈史论、史笔的艺术特色和美学价值》,其考证之严谨、才情之丰富,令我叹为观止。
我知道他们这一代老学者,一辈子可以只写几则有分量的论文而穷经皓首。他研究学问和注解古籍,最好的例子,大家可以看谢国桢先生《瓜蒂庵文集》中的《答樊维纲同志谈〈而庵说唐诗〉》,这里你也可以看到前辈学者对于后辈青年学子的帮助,感受到那个时代浓厚的学术氛围。
樊老师因研究辛弃疾诗词,在一个偶然机会接触到了清代初年徐增所选的《而庵说唐诗》,认为它是学习和欣赏唐诗的一个良好读本,并有意校点出版。由于樊老师当时在湖南师大被批斗为“右派”,因此到图书馆工作。
师大图书馆这本《而庵说唐诗》不足之处又很多,手头又缺少有关这本书的资料。于是樊老师写信给研究宋史的前辈邓广铭先生,请求帮助。
邓先生出于热心,向樊老师推荐了当时在中国历史研究所第三所工作并研究明清史的谢国桢先生。 谢先生也热心相助,并署名“刚主”在1963年3月10日的《光明日报》上登载了给樊老师的信,当时文章名字是《答樊维纲同志谈〈而庵说唐诗〉》。
樊老师校点好后,后来经历了各次运动和文化革命,因此没有条件于当时出版此书。一直要到1990年才由河南中州古籍出版社予以出版。
而此时谢先生已归道山多年。樊老师回忆此事,每每唏嘘不已、感慨万千。
他说谢老先生是很有学问的大家。 我的大学毕业论文,本来方向是现代文学中的鲁迅,可是最终由于那位老师去做什么港台文学和通俗文学的指导,只好改换。
最后,我想到了樊老师上“宋代文学”时所说的“陆游梦诗”,由此确定了方向,也确定周建国老师为论文导师。此时,樊老师已以72岁高龄退休在家,为了帮我写好论文,还借我王瑶先生的《中古文学史论》。
我至今深深感谢周老师和樊老师他们。 樊老师现在已经八十多岁了,成老师也七十多了,我祝他们长寿、平安和幸福。
1997年我遭遇生活中最大的挫折时,是樊老师提醒我牢记他给我的毕业赠言:“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因此,我一直以之为生活、工作座右铭,牢记至今。
3.杭州哪所大学可以自考,并且能在校内上课
杭州自考助学大学名单:
杭州电子科技大学自考本科成人教育学院
我校于1984年作为首批主考学校即开展了自学考试助学工作,目前承担了电子技术(专)、电子工程(本)、计算机网络(本)、统计、通信技术(专)等学科的全省自学考试主考的任务,负责自学考试阅卷;组织完成自考学生实践环节辅导和考核;组织完成自考学生毕业设计选题、指导、论文答辩;承担省教育考试院下达的课程命题及网上答疑任务;负责自学考试毕业生的毕业审核。受省教育厅的委托,承担了大学英语三、四、六级考试的社会考点任务。2013年自考在下沙本部就读。
杭州师范大学自考全日制助学
一、招生对象
遵纪守法,身心健康,能坚持正常学习的应往届高中(中专、技校、职高)及同等学力的毕业生。
二、办学地点
杭州师范大学仓前校区内(杭州市余杭区仓前街道余杭塘路2318号)。
教学、住宿均在校区内,与统招全日制学生共享校内资源(图书馆、体育场馆、教室等),感受浓厚的学习氛围,享受优美的校园环境。
三、收费标准
报名费100元/人,学费11800元/学年,住宿费2400~2600元/学年(2~4人间),代管费1500元/学年(含教材费、资料费、考务费等,按实结算,多还少补,毕业时统一结算),合计15800~16000元。
学生教材费按学校招标价格收取;住宿水电费按在校生标准收取。
报读我校自考助学的同学,可同时参加我校相应成人学历教育专科的学习,录取后免收成人学历教育学费(学历教育费约为2700元/学年)。浙江省教育考试院规定的实践性环节培训、网上作业费、毕业论文指导答辩费等费用由考生自理,考试报名时另交。
4.求一篇“今天我以师大为荣 明天师大以我为荣”的论文 校庆55周年的
今天我以师大为荣 明天师大以我为荣 按道理我也是应该在这里多写点东西的,怎奈俗事繁多,无法静心为文。
好歹是开创了这个版面,总不能天天指望别人在这儿天天忙得呼呼呼的,自己到在边上做冷眼观。那就是有点对不起大家了。
我1995年进入徐师,大概那时候是徐师最为兴旺的时节,到处是一片上升繁忙的景象,电视剧《无雨的日子》得了全国大学生电视剧的理想杯(第一名),师范学院改为师范大学,全省大专辩论赛击败扬州大学夺冠,似乎一夜之间,满园春色。各级机关的各色人等都在忙着这些形而上的东西,其实他们似乎都没意识到真正的危机却在悄悄的逼近。
整个学校弥漫着一股不良的风气,教师之间勾心斗角,为了各自的私人利益,不惜毁坏自己的“清高”形象,结党营私,互相倾轧。在中文系里,有一位老教师,一直是副教授,按道理(这种道理其实不讲也罢)在退休前评各教授可以回家睡觉了,而且这位老师为人很正派的,性格直爽,工作敬业。
只是因为太直了,得罪了一帮子“既得利益者”,死活不通过他评上教授的鉴定。而把一位只是学校内部评定(外面不承认)的副教授报了上去,结果闹的满城风雨,最后在国家教委有关人员的过问下才得以平息,从中文系这里就已经可以看得出整个学校的不良风气已经很严重了。
这么多年,这么大一所学校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重量级的论文诞生,真是悲哀。 学校注重形而上的东西还表现在对学生的管理上,没有为学生创造出一个相对宽松的氛围去做学问,而是让学生整日忙于宿舍卫生、宿舍“文化”(也算文化?)、早上做早操,整个管理基本上是基于中学的管理模式。
学生很难专心于自己的专业知识的理论探讨,而是天天疲于奔命。时间长了,学生也就不把学习当回事了,反正学校不给机会。
其实我在北大,南大,甚至南师都看过,人家根本就什么在这些东西上管理得很起劲,而他们的学校却是蒸蒸日上,人才辈出。我们的学校领带难道不应该思考一下吗? 大学本来不该只是一个传输基本知识的地方,从根本上说是一个创造价值(包括精神价值和实用价值)尤其是培养人的人文精神和社会关爱的地方,培养人的民主精神的地方,而徐师却在不折不扣的培养着一班只会做奴才的所谓学生精英,在学生中臭名昭著的自管会(大学生自我管理委员会)简直是一个流氓窝,自己整天男盗女娼,还要去管其他的学生,别人能服气吗?这不仅恶化了学生之间的关系,而且培养了一批“精英分子”,让他们自觉得高于别人一等,是管理者,是处于高一层的人物,长此以往,便脱离了同学(群众)。
这大概也是我们党这么改革多年的精英教育而非平民教育的恶果。一个脱离于群众却又要去管理群众的阶层怎么会做好他的工作呢?我回想起来当年作为一名学生党员和自管会的“管理者”们打着电筒在树丛里寻找恋爱“不文明”者的时候,我深深地感到那是一种耻辱,是对于渴望自由生活的现代人的追求的一种扼杀。
于此相应的是,想起来我们学校的门卫们,可悲的是他们自己把自己降低到比别人低一档次的位置上去了。明明知道是自己学校的学生的,看样子老实的。
样子长的好看的女生就纠缠不清,甚至一次把中文系95(1)班的一位学生非法拘禁在传达室近3个小时,我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上头示意他们可以这样做的。他们本来是为学生服务的,现在好象变的像学生的二大爷似的,真是可悲,而很多学生竟然也就屈从于他们的淫威,没什么人去和他们较劲。
直到一次碰上了我,他们口了我的一个同学的学生证,而且不许他进门,事情的最后结果是那个姓蒋名刚的自称蒋老师的从部队退伍到学校做了门卫的黄头发的某人写了道歉书。不知道现在的学生怕什么?脸这些无耻的门卫也害怕,不知道以后到了社会上如何立足,我真为你们担心,离开了父母的翼护后,你们,还能干什么? 想起一件事,我觉得真是现在的教育的悲哀,更是做为现代大学生的一种悲哀。
去年“五.八”事件的当夜,我连忙写了几幅标语,在我没有确认可以张贴的情况下,我向中文系的朱其训书记作了汇报,他支持我的行动,但要求我以社团的名义张贴,我和几位同学迅速赶到海报栏跟前,把新写的抗议标语贴了上去,这时候来了几位自管会的人,他们问我什么人,我回答了他,又问我经过批准没有,我说:这个还要经过批准?他们很傲慢地说:当然。我当时很气愤,如果我当时骂他是汉奸,恐怕也不为过。
我不想和他争吵。都这个份上了,中国人的脸都给人扇了,我们还在自家闹腾,真是可笑可悲。
我只得冷冷地对他说:经过朱书记批了。他们问哪个朱书记。
我说:朱其训,你认识么?他说年认识,就忙忙向他们的老窝方向走了过去,估计是向头头汇报去了。到了第二天,在上级的批准下,我们“声势浩大”的“游行”了。
过了好久,我在从徐州电视台宋延东同志给我翻录的当时他们拍摄的游行的专题片中。我看到了我们民族可悲的一面——整个队伍稀稀拉拉,尤其是那些女孩子们,手中有的还拿着瓜子在吃,一边走,一边吐在地上;有的嘻嘻哈哈的松松垮垮;有一个女孩子在记者采访她时,脸上绽放出了如花的笑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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