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关“孙子兵法”的小论文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众所周知,它出自于《孙子兵法》,然而《孙子兵法》究竟讲了些什么?日前,哈尔滨工程大学军事教育讲师于凡做客“201讲坛”,解读《孙子兵法》。
《孙子兵法》诞生于2500年前的春秋时期。于凡介绍说,那时候的战争非常讲究诚信礼义,“礼乐征伐自天子出”、“不加丧、不因凶”、“不鼓不成列”等史料都说明了这一点,而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孙子却发出“兵者,诡道也”的呼声。在漫漫历史长河中,《孙子兵法》以其巨大的实用性闻名于世,一直为后人所推崇,时至今日,也仍被各国专家学者所研究。于凡说:“《孙子兵法》是一个完整的体系,体现了东方的智慧、中国文化的精髓。”
于凡指出,《孙子兵法》处处体现了“重战”、“慎战”、“备战”的思想。“重战”,即重视战争。虽然战争为世人所厌恶,老子也曾说:“兵者,乃不详之器。”然而战争是不可避免的,战争还往往作为社会进步的转折点推进历史的发展。但对国家而言,战争的胜负关乎国之存亡,因而“重战”就成为一种不得不的举动。
《孙子兵法》说:“明君慎之,良将警之,此安国全军之道也。”作为一国之主不能因一时之怒而大兴兵甲,将帅也不能因一时之愤而发动战争,亡国不可以复存,死者不可以复生。所以“慎战”也非常重要。于凡举了一个现代战争的例子:1982年,阿根廷总统加尔铁里贸然发动战争,企图占领马尔维纳斯群岛,结果被英国击败,使阿根廷失去对该岛与英国的谈判权,同时也给阿根廷带来了经济损失,加尔铁里自己也沦落入狱。可见,“慎战”确是明智之举。
此外,仅仅重视战争、慎重战争是不够的,这不能保证不被攻击、不被卷入战争。于凡强调说:“备战不是为了作战,也不是尚战,而是一种自我保护,一种促进和平的手段。”
关于《孙子兵法》“知己知彼”的思想,于凡做了这样的解释说明:战争前,不知彼而知己,就如同赌博一般,胜负之数难以意料;不知己而知彼,就不能结合自身现状制定合理战略;既不知己也不知彼,就像瞎子骑瞎马一般,其结局不言自明。因此,作战前必须了解敌我双方的情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2.高分求有关《孙子兵法》论文一篇,内容有关“未战先胜”思想,联系
【一】 孙子兵法"兵者诡道"原理在军争和企业竞争中的应用 在《孙子兵法》中曾这样写到"兵者,诡道也。
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
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比兵家之胜。
不可先传也。" "兵者,诡道也。
"孙子一语破的,道出了军事斗争一个最本质的特征。其实,凡存在人与人竞争对抗活动的场合,都奉行"诡道逻辑"。
在现代企业竞争中更是如此了。 历代兵家,多把"诡道"理解为一种纯粹的诈术,把"兵者诡道"与"兵以诈立"划了等号。
在《十一家注孙子》中,曹操说,诡道即"兵无常形,以诡诈为道"。李筌说,诡道的意思就是"军不厌诈"。
梅尧臣的解释是"非谲不可以行权,非权不可以制敌"。谲,欺诈奇特之意。
王皙认为,"诡者,所以求胜敌;御众必以信。"这也是把"诡"理解成了与"信"相对应的"欺"。
张预提出"用兵虽本仁义,然其取胜必在诡诈"。纵论各家所说,都是以偏盖全,把大象的鼻子当成大象。
以讹传讹,形成误区。 《说文解字》讲,诡者不守常也。
所谓"诡道",即非常规,非常道,非常法,非常理,非程序,非逻辑。正因为活力对抗奉行的是"诡道逻辑",所以用谋无一定之规。
就是说,无规则便是用谋的规则。 从《孙子兵法·始计篇》中讲的"诡道十二法",诡道包含一个目的,三种手段。
一个目的是:为达成军事行动的突然性,即出奇不意,攻其不备。三种手段是:示形、用变、出奇。
示形,用现代军事术语讲就是伪装,包括战略伪装、战役伪装、战术伪装。 战略伪装又分政治伪装,外交伪装,军事伪装,示形是一种示假隐真的欺诈活动。
做人的美德是诚实,而战争的美德则是欺诈。正如孙子所言:"兵以诈立。
" 用变,能因敌变化而致胜者谓之神,在古代兵法中,讲变的地方非常之多。灵活变通,是掌握战场主动权的关键。
谋略,既是科学,又是艺术。对科学的掌握需要通过学习,对艺术的把握则需要在实践中去领悟。
实践的广度和深度不同,领悟中对自我思维定势的破除程度不同,对谋略艺术的升华也就不同。在古代兵法中,经常讲到用兵之妙,用兵之绝,乃至用兵如神之类的词语。
以表现用兵艺术之境界。 一般说,熟能生巧,巧能生妙,妙能生绝,绝能生神。
但这都不是自然产生的,而是在不断进行自我否定的发展中实现的。熟能突破定势方生巧,巧能删繁就简标新立异而成妙,妙能在出自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谋胜道则为绝,绝能在情理之外、非逻辑、非常规、非常理中谋胜道者则为神。
这就是"用变"的神奇之处。 出奇,出奇是制胜的不二法门。
奇与正,是相对而言的。大凡上了书的、写入教材、编入作战条令的,在实践中创造出来加以固定的范式,都属于正法。
奇法则属"无法",而"无法"之中包含着无穷之法。新奇无非是第一次上演,奇追求的是"第一次"。
正法也可以叫常法,奇法也可以叫变法。在变化中创新,在变化中生奇。
用正兵挡敌,用奇兵制胜。 "诡道"是和"正道"相对而言的。
或者说,"诡道"是对"正道"的反叛。 据有关历史材料讲,从西周初建,到春秋末期,兵法理论经历了三个阶段。
起初,周王朝为了巩固已取得的政权,政治上强调以"礼"治天下。 为此,充满诡道权谋思想的"太公阴符"并没有公开提倡和继承。
周以权谋灭商,成功后便封锁权谋。在"周礼"的影响下,兵家转而奉行"仁义之兵",提倡"成列而鼓"的"正道"。
"正道"有一套规则:两军对垒,不能进攻还未布好阵势的敌人;不能乘对方处于困难之际发起突然袭击;不能追击已经打败而逃跑的敌人等。 按照这种"正道逻辑",交战只能以实力决胜负,即不可能出现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的奇迹,也不会有一方彻底吃掉另一方之"歼灭战"的可能。
以奉行"正道"为特征的"仁义之兵",有利于保持那种分封割据局面的稳定性。当时,各诸侯国的等级不同,拥有军事力量的大小各异。
天子6军,大国3军,其次两军,小国只有一军。周王朝的分封政治,要求军事斗争仅限于调解相互间矛盾冲突的有限作战。
依"正道"的指导原则,小国无法打败大国,大国也不能完全吃掉小国,虽有一时激化了矛盾冲突,也只能是一些处罚性、教训性的战争,而不会彻底动摇诸侯割据的局面。 不过,战争终究是利益的争夺,决不会沿着"正道"平稳发展。
后来,到了春秋初期,周王朝地位下降,管仲为帮助齐桓公称霸天下,改"仁义之兵"为"节制之兵",政治上强调"尊王攘夷",军事上以结盟之实力,慑服那些不听招呼的诸侯国。称霸的目的在于保持大国的"家长"地位,建立"国际新秩序",而不是推翻周王朝,取代周天子,不是把其他诸侯国都兼并掉,而是借"尊王"之名以令诸侯。
从历史材料看,先后出现的"春秋五霸"都是争取了一个列国间利益分配和矛盾调解的权力,代行周王朝的职能。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多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节制之兵"适应了这一时期的政治需要。 随着形势的发展,原来那种仅仅限于调解诸侯之间一般利益矛盾的有限。
3.孙子兵法论文
治军先治心的管理观念 部队管理的心理学是军事心理学的一个分支,关于这方面的内容在《三国演义》中也有很多描写,比较突出地体现出罗贯中治军先治心的管理观念。
《孙子兵法》开卷列用兵必察五事,首推统帅之道,曰: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民不畏危。 张预注曰:“以恩信道义抚众,则三军一心,乐为其用”。
贾林注曰:“将能以道为心,与人同利同患,则士卒服,自然心与上者同也。使士卒怀我如父母,视敌如仇雠者,非道不能也。”
罗贯中很重视这些治军治心的思想,在作品中通过形象化的方式,将其体现到诸葛亮等统帅人物身上,借以塑造出高低有别、性格各异的帅才。 写诸葛亮治军治心,花费笔墨较多的有两个情节:挥泪斩马谡、卤城破凉兵。
前者是流传最广的三国故事之一。这一情节虽有史实作依据,但罗贯中为了突出诸葛亮治军治心的思想,在“挥泪”上着力渲染:先是马谡“泣曰”,“言讫大哭”;继而“孔明挥泪”,“流涕而答”,“大哭不已”;最后,“大小将士,无不流涕。
”蜀营这一片哭声使上下同心,由失败的沮丧转向了哀痛。接下去,诸葛亮亲祭马谡,加意抚恤,坚持自贬,更是赢得将士之心。
“诸将皆服其论”,“惜军爱民,厉兵讲武”,为再伐中原打下了基础。卤城破凉兵的记载见于裴注所引郭冲《五事》,而裴松之有详细考辨,结论是“乖刺多矣”。
罗贯中明知“乖刺”而采用,并改写以避其与下文矛盾之处,可见是很欣赏这一情节的。在这段描写中,蜀兵前后士气的变化很明显。
正当换班当归的蜀兵“收拾行程”时,雍凉魏兵二十万来袭(这里原作有疏漏),“蜀兵无不惊骇”。而诸葛亮体恤人情,断然拒绝停换助战的建议:不可。
吾用兵命将,以信为本;既有令在先,岂可失信?且蜀兵应去者,皆准备归计,其父母妻子倚扉而望;吾今便有大难,决不留他。然后,“传令教应去之兵,当日便行”。
而在这种情势下,众军闻之,皆大呼曰:“丞相如此施恩于众,我等愿且不回,各舍一命,大杀魏兵,以报丞相!”------众兵领命,各执兵器,欢喜出城,列阵而待。 -------蜀兵一拥而进,人人奋勇,将锐兵骁------奋力追杀。
由惊骇转为欢喜,转为奋勇,使局势转危而安,全在于诸葛亮的一个姿态、一席话。这似乎有些夸张,但在作者笔下却显得入情入理,因为与诸葛亮一贯的惜军爱民作风相一致。
而略带夸张的士气转变则有助于突出诸葛亮把握、控制军队心理的能力。 《三国演义》中,另一个治军治心的高手是曹操。
在作者笔下,他治心的能力不逊于孔明,但二人治心之道却迥然相反。孔明治心的基础是以德化人,而曹操则是以诈驭人,象望梅止渴、借首安众,都是有名的诈术之例,而最典型的是征张绣途中的割首代发:曹操为了“服众”,先是假意自刎,然后以剑割发,“传示三军”,“于是三军悚然,无不懔遵军令。
”从效果看,曹操“治心”之术也是成功的,故作者以诗论之:十万貔貅十万心,一人号令众难禁,拔刀割发权为首,方见曹瞒诈术深。虽为诈术,亦可约束军心。
作者对曹操之诈,从道德上是批判的,从效用上则有几分欣赏。这大约与唐宋以还某些兵法理论的影响有关。
如宋人孟氏注《孙子》,对上述统帅之道解释为权术,认为:“用兵之妙,以权术为道”,“故其权术之道,使民上下同进趋,同爱憎,一利害”,“百万之众,其心如一,可与俱同死,力动而不至危亡也。 ”也许在事实上,此类治心之术(包括诸葛亮所为),皆含不同程度的权术成份,所以罗贯中对阿瞒这一类行为,并不十分反感,而是作为勾画奸雄形象的有力一笔。
故毛伦父子在曹操祭大宛马一节后批:“奸雄可爱!”“不是为马,正欲感人。得将士心惯用斯法”。
相反的一例是,当写到同样性质的“刘备摔孩子”时,由于作者要借此写出纯然的忠厚长者,结果南辕北辙反而显得诈伪了。 《三国演义》中涉及军事心理学的描写还颇有一些,如疑兵计、激将法等,本文限于篇幅,不拟俱述。
我国古代的军事心理学著述,人们多关注《孙子兵法》一类“正经”理论书籍;谈到《三国演义》,总难免带一点“通俗之作”、“野狐禅”的轻蔑。其实,后者在某些方面是超越了前者的。
这不仅指写作的形象生动,甚至也不仅指其将理论具体化的贡献。《三国演义》在表达其军事理论时,是将作战双方都摆到“沙盘”上,并且同时给双方以主体地位,从而在互动过程中表现出胜负、消长来。
这样,就使其军事思想“临敌决胜” 的实践品格更为突出,特别在表现有关军事心理学主张时,尤其是如此。 另外,《三国演义》在读者群中有其特殊的魅力,这一特性在很大程度上与启人心智有关。
对于文学艺术的创作/欣赏过程中的益智因素,人们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实践中,似乎都重视不够。通过对《三国演义》接受过程的分析,或可引起对此的必要注意。
《三国演义》之军事心理学论析 与我国其它古典长篇小说相比,《三国演义》对读者有独特的吸引力。除了一般的文学审美魅力之外,它对于读者益智求知欲望的满足,也是其广泛流传的重要原因。
明清两代笔记杂著中,关于学兵法、权谋于《三国》的记载颇多,。
4.有关“孙子兵法”的小论文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众所周知,它出自于《孙子兵法》,然而《孙子兵法》究竟讲了些什么?日前,哈尔滨工程大学军事教育讲师于凡做客“201讲坛”,解读《孙子兵法》。
《孙子兵法》诞生于2500年前的春秋时期。于凡介绍说,那时候的战争非常讲究诚信礼义,“礼乐征伐自天子出”、“不加丧、不因凶”、“不鼓不成列”等史料都说明了这一点,而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孙子却发出“兵者,诡道也”的呼声。
在漫漫历史长河中,《孙子兵法》以其巨大的实用性闻名于世,一直为后人所推崇,时至今日,也仍被各国专家学者所研究。于凡说:“《孙子兵法》是一个完整的体系,体现了东方的智慧、中国文化的精髓。”
于凡指出,《孙子兵法》处处体现了“重战”、“慎战”、“备战”的思想。“重战”,即重视战争。
虽然战争为世人所厌恶,老子也曾说:“兵者,乃不详之器。”然而战争是不可避免的,战争还往往作为社会进步的转折点推进历史的发展。
但对国家而言,战争的胜负关乎国之存亡,因而“重战”就成为一种不得不的举动。《孙子兵法》说:“明君慎之,良将警之,此安国全军之道也。”
作为一国之主不能因一时之怒而大兴兵甲,将帅也不能因一时之愤而发动战争,亡国不可以复存,死者不可以复生。所以“慎战”也非常重要。
于凡举了一个现代战争的例子:1982年,阿根廷总统加尔铁里贸然发动战争,企图占领马尔维纳斯群岛,结果被英国击败,使阿根廷失去对该岛与英国的谈判权,同时也给阿根廷带来了经济损失,加尔铁里自己也沦落入狱。可见,“慎战”确是明智之举。
此外,仅仅重视战争、慎重战争是不够的,这不能保证不被攻击、不被卷入战争。于凡强调说:“备战不是为了作战,也不是尚战,而是一种自我保护,一种促进和平的手段。”
关于《孙子兵法》“知己知彼”的思想,于凡做了这样的解释说明:战争前,不知彼而知己,就如同赌博一般,胜负之数难以意料;不知己而知彼,就不能结合自身现状制定合理战略;既不知己也不知彼,就像瞎子骑瞎马一般,其结局不言自明。因此,作战前必须了解敌我双方的情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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