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了不起的盖茨比》论文研究方向
<辛酸的浪漫,无法企及的永恒——试论盖茨比的悲剧性>【摘要】菲茨杰拉德的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是一部现代成长悲剧,描述了一个满怀憧憬的现代青年如何跨越到没有奇迹的成人世界的成长失败;同时也是一部浪漫主义的悲剧:浪漫的想象既不能创造真实,也无法代替价值,一切浪漫最终都将归于失败,富于想象的心灵也归于尘土,永远沉寂。
文章通过对盖茨比的浪漫梦想和对现实的回避的分析揭示了其悲剧的根源。 【关键词】浪漫;永恒;盖茨比;悲剧一、《了不起的盖茨比》内容简介 故事借尼克的回忆讲述了主人公盖茨比(以下称盖)一生追求梦想的经历。
穷小子盖爱上了富家女黛西(黛),但黛嫁给了一个名叫汤姆的富翁。盖不甘心自己的失败,并认定是金钱夺走了黛的爱情,决心赢回所爱。
富有之后的盖在黛府邸对面建了一幢大厦,每个周末都在自己的豪宅里举办舞会,彻夜笙歌,挥金如土,对黛发出了无声的召唤。后来,他如愿以偿地见到了黛并企图与之再续前缘。
紧接着黛在一次车祸中把汤姆的情妇茉特尔撞死,竟伙同汤姆将此嫁祸于盖,直接导致了盖的死亡。 二、辛酸的浪漫 畅通论文 盖的一生是追梦的一生。
有人说黛是盖美国梦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其实她是他梦想的全部。为了积累财富,他放弃了少时的信念,甚至不择手段;有了钱以后他惊人地奢华糜费。
这一切都是出于一个单纯的目的——赢回黛。所以,盖所追求的只是一个浪漫的爱情梦。
他努力地坚持自己理想和真爱,他漠然地注视着舞会上的乌合之众,彻夜遥望着照亮其梦想的希望之灯,痛苦地、不可救药地爱着黛,尽管她拜金、浅薄、自私。自始至终他都在竭力编织着爱情美梦,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黛轻而易举地玩弄了他,嫁祸与他,撕扯着他的梦,撕碎了他的身心,而他到死都还沉浸在自己一厢情愿的的浪漫里。 盖茨比情愿把自己的全部身心奉献给对黛的爱,盖的爱是真实的,当他试图依靠高超的想象达到真与美的完美结合时,新的现实无情地将其挫败了。
有人把菲茨杰拉德称为“最后一个浪漫主义战士”,那么他笔下的盖无疑便是最后一个浪漫主义者了。他守护着那朵月光下开放的的虚幻之花付出了年轻的生命,这种浪漫最终枯萎凋零于理想的废墟,耐人寻味的是其中无尽的辛酸。
三、无法企及的永恒 他把自己的爱情视为最高的价值,这就是他的永恒,同时也是他活着的全部价值和意义。对他来说,时间已经不再是标志和衡量现实和梦想的的标准。
深受浪漫主义影响的菲茨杰拉德让盖茨比成了一个“出身于他自己的柏拉图式观念”的浪漫主义者。在盖眼里,时间只有一种样式,那就是永恒。
对盖来说,他和黛的爱好像永远没有改变过,他忘记了区分过去、现在、未来,在他那里,过去、现在、未来融为一体,于是,他在不知不觉中超越了时间的界限。他一直在朝着接近黛的目标努力,他一步一步地做着,积累金钱、修建豪宅、举行宴会,他知道他和黛已经有5年没见面了,但5年对他而言只是一个过程,而不是将过去与现在分开的漫长的时间界限。
当然,他始终沉醉在那样的眩晕状态之中,沉醉于与黛的爱情中,所以当尼克清醒地向他质疑道, “你不能重温旧梦的。 ” “不能重温旧梦?” 他大不以为然地喊道,“哪儿的话,我当然能够!” 他发狂地东张西望,仿佛他的旧梦就隐藏在这里,他的房子的阴影里,几乎一伸手就可以抓到的。
“旧梦”对尼克来说就是往事,是一个人经历过的过去,除了心里的回忆,它已经和现在无关。但盖并不这样看,“旧梦”只不过是不得不借用的一个词汇,它代表不了过去,它就是现在,和现在丝丝入扣,声息相通。
盖专注于每一个现在,他当然在意识里无数遍重温过他与黛在一起的时光,但对他来而言,那不是感伤的回忆,而是他的现在,和他的现在在一起供他行动的心理动力。 盖执着于一个永远不变的目标,他超越了人为的时间界限。
但是这种时间上的“非分割性”、“非断裂性”只存在于他自己。在黛那儿,过去就是过去,现在就是现在,将来就是将来。
在这样的现实铺垫下,盖时间的超越就成了一个人的事,然而,爱情的梦想是需要两个人来完成的。如果盖要实现“重温旧梦”的爱情理想,他需要黛和他一起分享这没有时间界限的小快乐。
可是黛像她所属的那个阶层所有的人一样最缺乏的就是现在和行动,他们生活在怠惰的回忆和期待中。他们对现在最无能为力,他们即使身在现在,都已经处于过去与未来之中了。
因为从本质上讲,他们不具有真正意义上的现在。盖最擅长的就是把握现在,他要用现在来抓住过去,或者说他试图通过不对时间进行划分而抹去其间的5年。
现在就意味着全心全意地沉醉在实践中,沉醉在每一个虚晃一招之中。与盖竭力超越相反,黛永远选择逃避。
在等待盖的焦躁中,她躲进了汤姆给予的稳定而麻木的婚姻生活中;在芝加哥引起麻烦后,他们迁徙到纽约,他们不断的迁徙正是他们不断要的躲避的一个外在表现,这表明了他们的麻木不仁,“他们砸碎了东西,毁灭了人,然后就退缩到自己的金钱或者麻木不仁或者不管什么使他们留在一起的东西之中……”。 盖与黛5年。
2.跪求《了不起的盖茨比》的国内外研究动态
因为至少,盖茨比在那个物欲横流,拜金主义之风盛行的时代还坚守着自己的理想——那就是戴西。
然而在那个镀金时代坚守理想是很不容易的事。因此,作者说他了不起不是因为他在发迹前和发迹后的所做所为。
而是他在发迹前和发迹后对理想的信守从未动摇,从未改变。虽然戴西不值得他付出那样大的代价。
因此盖茨比的了不起之处就在于他与同时代的其他人不同。他们愿意为现实而牺牲理想。
盖茨比则宁肯为理想而放弃现实。因此,盖茨比是了不起的。
同样的例子也可以在《麦田里的守望者》中的霍尔顿 考尔菲德的身上看到。
3.关于《了不起的盖茨比》:
1.了不起的盖茨比只是中国的翻译,台湾是叫大亨小传,一些电影里提到这个还是字幕打的是大亨小传。如果说题目的讽刺作用就是盖茨比是那个时代勇敢追求真爱的人,可是他的真爱虚伪虚荣,懦弱胆小,但是当时的时代就是那样的状态。
2.表面上看盖茨比才是受害者,但是其实黛西也一样是,无信仰,无追求,无目标,每天纸醉金迷不知道自己追求什么,当然是受害者。
3.黛西看着盖茨比对自己那么深爱,最后还入狱,难道不冷漠么。
4.人都进监狱了,原来的一切的一切,财富,声望全部失去,甚至都没有一个朋友,难道还不够挫折跟绝望么。
4.了不起的盖兹比 读书笔记
前不久,在读村上春树的小说《挪威的森林》时,对书中主人公提到的美国作家菲茨杰拉德《了不起的盖兹比》开始感起了兴趣。
在《挪威的森林》里有一断描写,学生公寓里有一位天分极高而鹤立鸡群的优秀人物永泽君,对周围的同学没有看得上眼的。但发现主人公渡边君在读《了不起的盖兹比》时,就开始对渡边君关注起来。
于是问他是不是在读《了不起的盖兹比》,渡边君答道:是的,这是在读第四遍了。永泽君听了就说,能将《了不起的盖兹比》读四遍的人就能做我的朋友。
果然,永泽君从此就与渡边君做了朋友。可见,村上对《了不起的盖兹比》是推崇备至的。
看了村上的这部小说后,本居士就产生了要读《了不起的盖兹比》的冲动。其实,本居士对《了不起的盖兹比》这本书早有所闻,记得年轻时读美国文学简介时,就看到这个小说的名字,在书店浏览英文原著作品(当时国内只有影印的外文小说,也就是盗版书),也看到这本小说—The Great Gatsby。
当时就想买,但后来又没有买,不知什么原因,也许是人年轻,心浮气躁吧。现在想来有点可惜,否则早就读上了这么好的小说了。
我能记住《了不起的盖兹比》,还因另外一件事。小女大学毕业写毕业论文时,其题目就是“论《了不起的盖兹比》的色彩应用”,当时她就论文中的英语问题咨询过我。
在读《挪威的森林》时,一下就想到,女儿当时选《了不起的盖兹比》作论文题,是不是受了村上的影响?后来我问女儿,读过《挪威的森林》没有?她说没有。那什么你毕业论文要选《了不起的盖兹比》作论题呢?主要她高中一个同学(当时在读北京电影学院)推荐她选这本书作论题的。
呵呵,原来如彼(不是原来如此)。我知道,她在读北影的那个同学是有一定思想深度的,因我曾与她那帮高中同学在我家的饭厅里高谈阔论过几次。
近两天,本居士终于把《了不起的盖兹比》这本书搞到手了,当然是电子版的,而且是从网上下载的。呵呵,现在网络就是方便,什么都能找到,而且是免费的。
化了一个晚上加上半个下午,一口气把这小说读完了。读完后的感觉,就一个字“爽”!菲茨杰拉德的小说太有深度了,怪不连村上春树这样有名的作家都对其佩服得五体投地。
菲茨杰拉德采用插叙的的手法,传倚般、神秘般、色彩般地向人们展示了一个美国梦的典型人物—大亨盖兹比的人生历程,他的西部家乡,他年轻时的贫穷,他一次奇遇而改名换姓(从乡巴佬味的姓氏盖茨变为大名鼎鼎的盖兹比),他神秘的发家,他公馆豪华而热闹的晚会场面,他对不知姓名宾客的慷慨大方,他对恋人黛西的执着情感(安排与恋人重逢时的紧张、坚持重续旧梦,为恋人闯下的车祸而主动承担并招来杀身之祸)、他死后孤零零的葬礼(连他为之献身的恋人黛西都没有参加)。菲茨杰拉德自己在评价《了不起的盖兹比》“这部小说的重心放在幻象的消灭之上——正是这种幻象才使得这个世界那么鲜艳。
你根本无须理会事情的真与假,只要它们沾上了那份魔术般的光彩就行了。” 本居士读《了不起的盖兹比》,心情是复杂的,有猎奇,有欣赏,也有沉重。
归结起来,有五个感受---丰富的色彩、传奇的人生、执着的爱情、细腻的心理和淡漠的人情。 丰富的色彩 也许是受了小女选择“论《了不起的盖兹比》的色彩应用”作毕业论文题目的影响,本居士在读该小说,就非常注意其对色彩的描写,有点先入为主的行为。
果不其然,《了不起的盖兹比》对色彩的描述确实是五颜六色的,而且色彩用的很恰当,很到位,很有油画大师的风范。本居士在读完本后,对电子书,输入“色”字进行搜索,竟有147项,当然还不包括没有带“色”字的颜色描写,像绿什么什么的,黄什么什么的。
他用色之深动,比如“深色的、浓郁的玫瑰花,”“一本本红色烫金封皮的书立在书架上,”“走进一间宽敞明亮的玫瑰色的屋子。两头都是落地长窗,把这间屋子轻巧地嵌在这座房子当中。
这些长窗都半开着,在外面嫩绿的草地的映衬下,显得晶莹耀眼,”“一阵轻风吹过屋里,把窗帘从一头吹进来,又从另一头吹出去,好像一面面白旗,吹向天花板上糖花结婚蛋糕似的装饰;然后轻轻拂过绛色地毯,留下一阵阴影有如风吹海面。”“他的身影马上就跟墙壁的水泥色打成一片了。
一层灰白色的尘土笼罩着他深色的衣服和浅色的头发,”“然后才选中了一辆新车,车身是淡紫色的,里面坐垫是灰色的。我们坐着这辆车子驶出庞大的车站,开进灿烂的阳光里。”
。“衣服是淡蓝色的,镶着淡紫色的珠子。”
“车子是瑰丽的奶油色的,镀镍的地方闪光耀眼,车身长得出奇,四处鼓出帽子盒、大饭盒和工具盒,琳琅满目,还有层层叠叠的挡风玻璃反映出十来个太阳的光辉。我们在温室似的绿皮车厢里许多层玻璃后面坐下,向城里进发。”
“我仿佛看见一张张五色斑斓的老虎皮挂在他在大运河上的宫殿里,我仿佛看见他打开一箱红宝石,借它们浓艳的红光来减轻他那颗破碎的心的痛苦。”“盖茨比一身白法兰绒西装,银色衬衫,金色领带,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他脸色煞白,眼圈黑黑的,看得出他一夜没睡好。”“我们走上楼,穿过一间间仿古的卧室,里面铺。
5.了不起的盖茨比美国梦的文献综述
1.引言 《了不起的盖茨比》(The Great Gatsby)是美国二十年代著名小说家司各特·菲茨杰拉德(Scott Fitzgerald,1896-1940)的杰作,它以完美的艺术形式向读者诉说了一场美国梦的破灭。
这篇小说从内容来说不过讲述了一个“负心女子痴心汉”的故事,但是它给读者造成的感染力决不止爱情的失落。从小说的字里行间中,读者能感受到一种“距离感”,那就是: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海市蜃楼,美国梦仅仅是个虚无飘渺的空中楼阁。
本文依据文体学的有关理论,从小说的语言特征出发,试图发掘《了不起的盖茨比》怎样达到这种优美而悲伤的文体效果。 2.功能语言学在小说中的应用 利奇(Leech, Geoffrey)和肖特(Short, Michael)在他们的著作《小说的文体》(Style in Fiction, 1981:174)中根据功能语言学的理论从三方面对小说文体进行分析:描写角度(point of view),叙述顺序(fictional sequencing)和描写焦点(descriptive focus)。
这三方面分别与韩礼德所提出的语言的三个“元功能”——人际功能,语篇功能和概念功能相对应。 描写角度是指一篇文学作品中叙述者对叙述事件的态度或意见。
作者可以第一人称“我”的角度进行叙述,也可从小说中某一人物的角度入手,或者以一个第三者的身份来叙述。在《了不起的盖茨比》这部作品中,作者创造了一个名叫尼克·卡罗威(Nick Carraway)的人物,把他作为整个故事的叙述者,同时他又参与和目睹了故事的发生、过程和结束。
这一双重的描写角度拉大了读者与盖茨比这个故事的距离,无形中给整篇小说造成了一种深沉幽怨的氛围。以下两段分别取自不同的描写角度: (1) When I came back from the East last autumn I felt that I wanted the world to be in uniform and at a sort of moral attention forever; I wanted no more riotous excursions with privileged glimpses into the human heart. Only Gatsby, the man who gives his name to this book, was exempt from my reaction—Gatsby, who represented every thing for which I have an unaffected scorn. If personality is an unbroken series of successful gestures, then there was something gorgeous about him, some heightened sensitivity to the promises of life, as if he were related to one of those intricate machines that register earthquakes ten thousand miles away. … ( P2-3, The Great Gatsby,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4 ) (2) I decided to call to him. Miss Baker had mentioned him at dinner and that would do for an introduction. But I didn't call to him, for he gave a sudden intimation that he was content to be alone—he stretched out his arms toward the dark water in a curious way, and, far as I was from him, I could have sworn he was trembling. …( P34,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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