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关于时代的无奈—浅析余华《兄弟》毕业论文应该怎么入手去写,主要
我说一下我简单的看法吧。下面是我写的随笔。
再后来是余华的《兄弟》,这部书我看得很慢,它很长,我也看了很久,分为上下两部,前一个是文革中的故事,那是一个精神狂热,本能压抑和命运惨烈的时代,后一个是现在的故事,那是一个伦理颠覆,纵欲浮躁和众生万象的时代。一直以来我都原谅文革中的狂热民众,尽管他们残害无辜人民,破坏历史文物,使社会经济、秩序陷于混乱瘫痪,但毕竟他们自己也是不幸的,他们受到了蛊惑,产生精神狂热,再加上民众原本愚昧麻木,其实很多时候愚昧麻木和残热嗜血是相通的,窃以为。我总是这么理解,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剧,全国上下都难辞其咎,可是我们也不能以牙还牙,毕竟死的人已经够多了。唯一能做的只有默哀。可是看余华作品的时候,我的观念一再受到冲击,这帮所谓的红色队伍不单是精神狂热,而且失去了理性,人性,残忍嗜血,如野兽一般,还不受任何约束。其实这时候我认为是果断需要军队镇压的,也说明了法制的不健全封建思维的限制和领袖崇拜等种种问题。至于后面的故事不想细说,人物还是李光头和赵刚。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种小说看多了会对现代社会彻底失去希望,有个很奇怪的想法,如果再来一次大洪水毁灭这个世界再重新回到原始,让文明从刀耕火种重新发展,但这样似乎又不见得有什么好处,现代社会相对来说怎么都还是文明程度比较高的。
2.余华小说《兄弟》的语言特色有哪些
余华的小说的艺术特色: 范美忠说:“《活着》里面基本没有对人生对人性对生活的独到发现,而唯一的写苦难又失败,这种身体性生命的毁灭是惨剧而不是悲剧。
所以《活着》根本就缺乏了文学之为文学的东西,对我来讲的确是一本没有价值没有文学性的小说”。 ????和范美忠英雄所见略同的是赵月斌。
他的《承受与挣扎——试论余华》,比较全面地论述了余华的小说创作,从中短篇到三部长篇都有。他说,“余华小说以祸福无常的故事情节传达出一种‘贵生’的趋向,作为人,活命成为第一要着,其他可以忽略不计。
”为此,他从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文化相互比较的角度,以西方的悲剧形象为对比,对余华的小说提出了批评。 ??第一次读到赵月斌的《承受与挣扎——试论余华》,是在他个人的一个网站上。
初初读了一遍,感觉还不错。仔细再读之后,我觉得比较单薄。
??文章的中心是论述余华作品中的人物麻木的生存状态,虽然引用了不少西方的句子,也用得恰到好处,但因为立意的平常,没有发掘出更深的作品内涵。整个文章显得比较单一。
不够丰满。就思想性来说,有思想的外衣,但没有分析思想影响人物的复杂过程,由于篇幅关系,我不再一一细说。
我比较欣赏的是关于“空心人”一说,虽然我曾经在九六年我的一位朋友评论先锋作家的文章中,看到过这个说法。 ??再有,赵文的着重点在对于真实的人的寻找,而余华小说中的人都是抽离了人物重要本质,失去了人之为人的本质。
这点上,我认为赵对余华的研究有前瞻性,可谓独辟蹊径。 值得称道。
??此外,赵文在表达上比较松散,逻辑性不够强。这倒很合我的胃口。
我佩服逻辑性强的文章,但我更欣赏自由散漫的文章。这和我的天生懒散有关。
是优点也是缺点。我喜欢自由的表达。
感性一点。赵文的感性与理性相比,前者多于后者。
??总的来说,赵文是一篇不错的随笔性评论。有时候,我喜欢这种评论,胜过喜欢专业性强的。
????除了以上主要谈及余华作品思想性的评论外,过铁的《余华:妥协一种》,还特别细致地分析了余华小说的艺术及技术层面上的特色及存在的问题。 比如,母语的失落,零度叙述手法的应用,对白与比喻的才华,对现实政治的过滤等,尤其对小说的语言缺陷作了极为精辟的论述。
此文是那组评论中,最为独特的一篇。 ??此外,还有两篇率真可爱的文章:悠晴的《死去活来的活着》和婉儿花的《浅读三观卖血记》。
分别表达了作者读《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后的,真实而强烈的感动,感情充沛,语言流畅,值得一提。此二文对我们从另一个角度研究余华作品的流行因素和大众魅力,有所助益。
??????三、谢有顺的余华研究及其价值????本文是我在余华研究中的偶然收获之一,收录在此,作为对《我看余华》一文的丰富补充。 这是一篇文本分析式评论,以我所评论的文章之结构为主体,循序渐进,抽丝剥茧,结晶而成。
而我个人的看法和思想就流露于字里行间,并体现在我的言说方式之中。 ????在谢有顺十多年的文学批评生涯中,当代作家余华是他关注得最多的作家之一。
早在1992年,还是一个大学二年级学生的时候,他就开始了对余华的研究,并于1993年发表在《当代作家评论》杂志上。他特别指出了余华作为一个先锋小说家的独特价值和奇异文风。
??到后来,谢有顺发表的一系列关于余华的评论(以1996年为例),都显示出了他敏锐的洞察力和判断力。 从起初小说形式化的探求,到之后小说精神性的剖析,他对余华的研究越来越深入。
这个步步进深的过程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尤其是他在后来的“余华论”中,所提出的“遭遇不是生存”,“消解苦难”等命题,对余华创作的进一步提高和升华开出了有益的良方。
??而这些独特的命题,直接指向“终极关怀”。 这是中国几千年来的文化艺术所欠缺的东西,在学术界,它正被当代中国越来越多的思想者所关注(比如任不寐、刘小枫、摩罗等),谢有顺和某些中国当代文学评论家的区别之处,就在于他和那些思考“终极关怀”的学者一样,把天堂(神性)的伦理带到了人间,带到了他的文字中,这个意义是不同凡响的。
??这就是谢有顺那些犀利深刻尖锐非同寻常的文学批评的秘密。这是生命的秘密,人性的秘密。
??遭遇生存,消解苦难,不过是他广袤思想中的一棵小树而已。而这,正是谢有顺一系列“余华论”的中心思想。
下面以其中一篇为例,具体分析说明。 文章标题是:谢有顺《余华:生存哲学及其待解的问题》。
(此文又题:《余华:活着及其待解的问题》,以下简称《余华论》) ????谢有顺的这篇《余华论》,一开篇就敏锐而大胆地猜测了写作搁浅了好几年的余华所遇到的写作难度。进而分析了其难度的几种表现形式。
既例举了余华小说中的难度,还以此比较了卡夫卡、普鲁斯特超越巴尔扎克传统认知的革命性意义。 ??在以下的五个章节中,谢有顺层层深入地揭示出导致这个难度的广度、深度,和内在危机。
从广度上讲,是世界的恶劣环境,以及“人在这个世界中的悲剧处境”。 并挖掘出这个悲剧处境的关键词:暴力。
他分别阐。
3.谈谈对余华《兄弟》的个人感受
余华依然是我们最好的小说家之一,我并不认为一个人在45岁时写的一部长篇的成败具有什么决定性的意义,恰恰相反,这对读者是有效的祛魅,它使我们意识到余华并非无所不能,他一样会失败,而余华本人也可能由此从封闭着他的文学神话中走出来,重新出门远行,获得新的自由。
——李敬泽(文学评论家)
余华的《兄弟》以这样的开头吸引阅读者的兴趣:“李光头坐在远近闻名的镀金马桶上,闭上眼睛开始体会轨道上的漂泊生涯,四周的冷清深不可测,李光头俯瞰壮丽的地球如何徐徐展开,不由辛酸落泪,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地球上已经是举目无亲了。”这真是一个好故事的开头。
余华在推出小说《兄弟》之外也顺便把自己的粉丝再次逐一“检阅”。在评价《兄弟》的问题上,明显存在着对立的两个团队,一派是坚决支持派,他们捍卫着余华小说的文脉,甚至是他的叙述和讲故事的能力,并不惜摆出《兄弟》能卖上上百万册作为证据来支撑;而另一派则是苛求派,当然这些应该还是余华的粉丝,他们对余华10年没有作品抱怨太久,以至把很多刻薄和苛求的评价纷纷抛出。而笔者则认为,尽管这两派各自心怀鬼胎,却终究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这条战线的基点就是:《兄弟》是一本好读的小说。
余华自己更是卖了力气,他像个民工一样不惜力气地在媒体上频繁露面,从故事的起源讲到中国的改革开放,从文章的叙述说到电视上的凶杀新闻。也许,他只是想证明一个10年不推作品的作家,10年之后可以照样写作;也许,他还想证明,一个此前写出过《活着》、《许三观卖血记》的知名作家,10年后的作品应该比过去更好,即使不是更好,总该比过去卖得更多吧。
说句老实话,《兄弟》真是一个好读的作品,尤其是它的前三分之一。他对一个乡村“偷窥”故事的叙述,对情节的把握,出神入化。更重要的是,余华把作品的时代背景放在了从“文革”到今天这样一个将近40年的交接点上,他喋喋不休地对媒体说,中国的40年有着欧洲400年的历史跨度,小说要说的就是这个超越型的人性故事。尽管我们不知道《兄弟》的下部将如何演绎人性以及当代的传奇,但仅仅从《兄弟》上部来说,余华基本上实现了自己的企图。
文艺圈是不是又限入了一个“回忆”狂潮,就像去年的《孔雀》和《青红》,仅仅是今年最杰出的小说作品,笔者所看到的就有东西的《后悔录》和余华的这部《兄弟》,它们在某种气质上,简直太像了;而它们在类型上,也是如此相似,就像《兄弟》里的两兄弟李光头和宋钢。
不过比较起东西的《后悔录》来说,《兄弟》一书过于畅销,过于喧嚣。对一个牛作家来说,这是最为自豪的事情,也许也是最为耻辱的事情。 (编辑:赵露)
还有余华个人博客:.cn/u/467a32270100003b
4.谁有关于余华的论文
听听那冷雨 作者: 余光中 惊蛰一过,春寒加剧。
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连在梦里,也似乎有把伞撑着。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
连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
想这样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雨的。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
不过那—块土地是久违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
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吧。 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
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二十年来,不住在厦门,住在厦门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
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时代了。
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
残山剩水犹如是,皇天后土犹如是。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
那里面是中国吗?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
然则他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 在报纸的头条标题里吗?还是香港的谣言里?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恩聪的跳弓拨弦?还是安东尼奥尼的镜底勒马洲的望中?还是呢,故宫博物院的壁头和玻璃柜内,京戏的锣鼓声中太白和东坡的韵里? 杏花,春雨,江南。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
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
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他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
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rain也好pluie也好所能满足?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听听,那冷雨。
看看,那冷雨。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
雨在他的伞上这城市百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
雨气空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林之后特有的淡淡土腥气,也许那竟是蚯蚓的蜗牛的腥气吧,毕竟是惊蛰了啊。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紧,那腥气。
第三次去美国,在高高的丹佛他山居住了两年。美国的西部,多山多沙漠,千里干旱,天,蓝似安格罗萨克逊人的眼睛,地,红如印第安人的肌肤,云,却是罕见的白鸟,落基山簇簇耀目的雪峰上,很少飘云牵雾。
一来高,二来干,三来森林线以上,杉柏也止步,中国诗词里“荡胸生层云”或是“商略黄昏雨”的意趣,是落基山上难睹的景象。落基山岭之胜,在石,在雪。
那些奇岩怪石,相叠互倚,砌一场惊心动魄的雕塑展览,给太阳和千里的风看。那雪,白得虚虚幻幻,冷得清清醒醒,那股皑皑不绝一仰难尽的气势,压得人呼吸困难,心寒眸酸。
不过要领略“白云回望合,青露入看无”的境界,仍须来中国。台湾湿度很高,最饶云气氛题雨意迷离的情调。
两度夜宿溪头,树香沁鼻,宵寒袭肘,枕着润碧湿翠苍苍交叠的山影和万缀都歇的俱寂,仙人一样睡去。山中一夜饱雨,次晨醒来,在旭日未升的原始幽静中,冲着隔夜的寒气,踏着满地的断柯折枝和仍在流泻的细股雨水,一径探入森林的秘密,曲曲弯弯,步上山去。
溪头的山,树密雾浓,蓊郁的水气从谷底冉冉升起,时稠时稀,蒸腾多姿,幻化无定,只能从雾破云开的空处,窥见乍现即隐的一峰半堑,要纵览全貌,几乎是不可能的。至少上山两次,只能在白茫茫里和溪头诸峰玩捉迷藏的游戏。
回到台北,世人问起,除了笑而不答心自问,故作神秘之外,实际的印象,也无非山在虚无之间罢了。云绦烟绕,山隐水迢的中国风景,由来予人宋画的韵味。
那天下也许是赵家的天下,那山水却是米家的山水。而究竟,是米氏父子下笔像中国的山水,还是中国的山水上只像宋画,恐怕是谁也说不清楚了吧? 雨不但可嗅,可亲,更可以听。
听听那冷雨。听雨,只要不是石破天惊的台风暴雨,在听觉上总是一种美感。
大陆上的秋天,无论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骤雨打荷叶,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于今在岛上回味,。
5.研究余华小说《兄弟》的生存哲学应该写哪些内容
内容提要:生即降生、产生,事物的开端,意为“存在”,生容易;活即活着,指生命有机体的现实状态,跟“死”相对,与生存是同一层次的概念,活也很容易。
但生活不容易。在余华的小说中,他通过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向我们展示了“生”和“死”的交替,貌似对“活着”的状态很无奈、很悲观,其实是向我们诠释了“生活”的真正内涵———精神关怀。
关键词:生活生存 价值一 生———存在生即降生、产生,事物的开端,意为“存在”。都说万事开头难,其实生很容易。
对于世间万物,在必然性中一次偶然就促使了其产生,有时它的存在并不是以人的有目的、有意识的活动所引导的。存在只是一种状态,存在主义者用存在这个概念把世界的统一性归结为存在。
他们认为,人们所认识的任何事物,不管怎样千差万别,在“存在”这一点上总是相通的,它们都是存在者。但人和物的存在是不同的,物是自在的存在,而人是自为的存在。
自在的存在是纯粹地、绝对地存在的,不以人的意识是否显现它为转移。在余华的作品中,任何一个故事都是在一定的环境下产生的,而这种环境,并不是余华或者是任何人所刻意造就的。
余华的小说《兄弟》创作于2005年,对于《兄弟》的问世,余华就直言不讳地表示是纯属偶然。他本来要计划写一部100万字的家族小说,没想到写了20多万字时便无法进行下去。
无奈之中,他暂停了这部长篇的写作,到美国浪迹了7个月,之后又回到北京准备写一部较短的长篇。正在此时一则电视新闻吸引了他,说的是一名农民工讨薪不成,爬上高高的塔楼要自尽,塔下人群乱哄哄,忙着寻求解救农民工的方案。
他突然感觉这是一个不错的小说素材,就有了表达的欲望。可写着写着,这个故事竟不由自主地向另一个故事偏移,发展到最后便给我们呈现了小说《兄弟》。
“自为的存在”和“自在的存在”相反,它主要是指人的意识的存在。自为的存在只能作为虚无、超越性、否定性而存在,意味着它不能作为现成已有的东西而存在,换言之,它“是其所不是且不是其所是”1。
自为作为存在的缺乏总是追求、趋向存在,这种不断地追求和趋向使人不断地超越、否定自己和世界,不断地使自己和世界获得新的价值和意义。在读余华的作品时,往往会有这种感觉:人活在世界上仅仅是一种存在;而与生对应的死,其实也是一种存在。
古罗马哲学家就说过,从诞生的那一时刻起,自然就挽着我们的手一步步地向死亡走去。生和死同样都是不可抗拒的。
对于《活着》,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被主流文学评论为余华将主人公福贵最终的活着类比为一种牲畜式的生存,并予以唾弃。但我们看到,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对《活着》开始有了新的评价,认为《活着》是繁花落尽一片萧瑟中对生命意义的终极关怀;福贵的命运昭示着人类苦苦追寻一切,不过虚妄而已,结尾那个与福贵同行的老牛暗示一个令高贵的人难以接受的事实:其实人真的只是一种存在,它和万物一样并无意义。
二 活———生存活即活着,指生命有机体的现实状态,跟“死”相对,与生存是同一层次的概念。要想活着其实很容易,只要生物有机体还维持着生命,就意味着活着,没有死。
它可以是没有目的、没有意识的行为,形同行尸走肉,与死并无根本的差别。余华早期作品中的人物就如同一具具行尸走肉,他们极端、麻木、暴力、缺少人性。
比如在其早期作品《现实一种》中描写的山峰、山岗两兄弟,他们灵魂的麻木、感情的缺失、头脑的弱智,在小说开头的叙述中,我们就能得知,“在山岗和山峰兄弟俩的印象中,晴天十分遥远,仿佛远在他们的童年里。”而在《世事如烟》中,余华用阿拉伯数字为人物命名,试图抹掉人物的个性,而这些人物也都是些亡命之徒,生活在暴力与血腥之中。
在余华对自己童年的描述中,我们也能发现,在医院长大的余华,从童年起就已经看到了生与死的交替。在他的小说中,他也时时刻刻地通过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向我们展示这种“生”和“死”的交替。
比如在小说《活着》中,主人公福贵的身边就时刻地在上演着这种生与死:因为自己赌博输光家产,自己的爹被气死;儿子有庆的出生;母亲病死;难友老全的意外而死;儿子血被抽干而死;女儿因生产大出血而死;外孙苦根的出生;妻子家珍病死;女婿二喜因工而死;苦根吃豆撑死。福贵这一生经历了太多的死亡,面对亲人的离去,福贵是悲伤的,但悲伤过后,也只能接受。
就像余华自己说的,“写作过程让我明白,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2。在余华的小说中,他通过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向我们展示了“生”和“死”的交替,貌似对“活着”的状态很无奈、很悲观,其实那里透露着他对生活的渴望:人要活得像个人样,不能等同于行尸走肉,人除了物质的需求更需要精神的关怀,需要自我的实现。
三 生活———精神关怀物质需求是人之存在的基础,它是实现人生目的的手段,而绝不是目的本身。人生的目的是生活,生活是为了生存和发展而进行的各种活动。
生活不同于生存,它需要精神的关怀,需要以发展、进步作为目标,需要激情,需要实现人生。
6.余华的小说《现实一种》和《兄弟》一个中篇一个长篇小说
当然可以进行比较,主要看你要从哪个角度入手。
《现实一种》 是余华在1986-1987年写作的小说,描写亲人的互相杀戮。总的评价是,这篇小说是余华青年时期的探索实验作品。
《兄弟》是作家余华的代表作之一,分上、下两部,于2008年5月出版。小说的内容丰富,故事的叙述,对情节的把握,可以说达到了出神入化。而在评价《兄弟》的问题上,存在着对立的两个团队,一派是坚决支持派,他们捍卫着余华小说的文脉,甚至是他的叙述和讲故事的能力;而另一派则是苛求派,他们对余华10年没有作品抱怨太久,以至把很多刻薄和苛求的评价纷纷抛出。
7.余华的《兄弟》
余华依然是我们最好的小说家之一,我并不认为一个人在45岁时写的一部长篇的成败具有什么决定性的意义,恰恰相反,这对读者是有效的祛魅,它使我们意识到余华并非无所不能,他一样会失败,而余华本人也可能由此从封闭着他的文学神话中走出来,重新出门远行,获得新的自由。
——李敬泽(文学评论家) 余华的《兄弟》以这样的开头吸引阅读者的兴趣:“李光头坐在远近闻名的镀金马桶上,闭上眼睛开始体会轨道上的漂泊生涯,四周的冷清深不可测,李光头俯瞰壮丽的地球如何徐徐展开,不由辛酸落泪,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地球上已经是举目无亲了。”这真是一个好故事的开头。
余华在推出小说《兄弟》之外也顺便把自己的粉丝再次逐一“检阅”。在评价《兄弟》的问题上,明显存在着对立的两个团队,一派是坚决支持派,他们捍卫着余华小说的文脉,甚至是他的叙述和讲故事的能力,并不惜摆出《兄弟》能卖上上百万册作为证据来支撑;而另一派则是苛求派,当然这些应该还是余华的粉丝,他们对余华10年没有作品抱怨太久,以至把很多刻薄和苛求的评价纷纷抛出。
而笔者则认为,尽管这两派各自心怀鬼胎,却终究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这条战线的基点就是:《兄弟》是一本好读的小说。 余华自己更是卖了力气,他像个民工一样不惜力气地在媒体上频繁露面,从故事的起源讲到中国的改革开放,从文章的叙述说到电视上的凶杀新闻。
也许,他只是想证明一个10年不推作品的作家,10年之后可以照样写作;也许,他还想证明,一个此前写出过《活着》、《许三观卖血记》的知名作家,10年后的作品应该比过去更好,即使不是更好,总该比过去卖得更多吧。 说句老实话,《兄弟》真是一个好读的作品,尤其是它的前三分之一。
他对一个乡村“偷窥”故事的叙述,对情节的把握,出神入化。更重要的是,余华把作品的时代背景放在了从“文革”到今天这样一个将近40年的交接点上,他喋喋不休地对媒体说,中国的40年有着欧洲400年的历史跨度,小说要说的就是这个超越型的人性故事。
尽管我们不知道《兄弟》的下部将如何演绎人性以及当代的传奇,但仅仅从《兄弟》上部来说,余华基本上实现了自己的企图。 文艺圈是不是又限入了一个“回忆”狂潮,就像去年的《孔雀》和《青红》,仅仅是今年最杰出的小说作品,笔者所看到的就有东西的《后悔录》和余华的这部《兄弟》,它们在某种气质上,简直太像了;而它们在类型上,也是如此相似,就像《兄弟》里的两兄弟李光头和宋钢。
不过比较起东西的《后悔录》来说,《兄弟》一书过于畅销,过于喧嚣。对一个牛作家来说,这是最为自豪的事情,也许也是最为耻辱的事情。
(编辑:赵露) 还有余华个人博客:.cn/u/467a32270100003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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