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以学位论文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人?
威廉·康拉德·伦琴,1901年,首届诺贝尔物理学奖授予德国物理学家伦琴(Willhelm Konrad Ro tgen, 1845---1923),以表彰他在1895年发现的X射线。
威廉·康拉德·伦琴,德国实验物理学家,1845年3月27日生于莱因兰州的伦内普镇。3岁时全家迁居荷兰并入荷兰籍。
1865年进入苏黎世联邦工业大学机械工程系,1868年毕业。1869年获苏黎世大学博士学位,并担任了声学家A.孔脱(A.Kundt)的助手。
伦琴一生在物理学许多领域中进行过实验研究工作,如对电介质在充电的电容器中运动时的磁效应、气体的比热容、晶体的导热性、热电和压电现象、光的偏振面在气体中的旋转、光与电的关系、物质的弹性、毛细现象等。
2.诺贝尔奖论文可以在哪里找到
07年11期的《发现》上有一篇题为“3篇地球人都知道的论文”的文章,原载《大学生》。
文中提到的3篇论文,有一篇地球人是都知道的,就是爱因斯坦有关狭义相对论论文,但地球人不一定都知道这篇文章的题目是什么。爱因斯坦在1905年发表的这篇论文是当年发表的五篇论文之一,题目叫“论动体的电动力学”。
而另外二篇就相对就要生疏多了。但作为物理教学工作者,一般可能都会听说过这“一页多的诺贝尔奖论文”。
源于《发现》的这一篇“3篇地球人都知道的论文”,我想在此特意介绍一下这“一页多的诺贝尔奖论文”。 一 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初的法国巴黎。
一样的延续着千百年的灯红酒绿,香榭丽舍大道上散发着繁华和暧昧,红磨坊里弥漫着躁动与彷徨。 而在此时的巴黎,有一个年轻人,名字叫做德布罗意(De Broglie),从他的名字当中可以看出这是一个贵族,De 是法国贵族的标志,像德国贵族的“冯(von)”一样。
事实上德布罗意的父亲正是法国的一个伯爵,并且是正是一位当权的内阁部长。这样一个不愁吃不愁穿只是成天愁着如何打发时光的花花公子自然要找一个能消耗精 力的东西来磨蹭掉那些无聊的日子(其实象他这样的花花公子大约都会面临这样的问题) 德布罗意则找到了一个很酷的“事业”——研究中世纪史。
据说是因为中世纪史中有着很多神秘的东西吸引着这位年轻人。 时间一转就到了1919,这是一个科学界急剧动荡动着的年代。
就在这一年,德布罗意突然移情别恋对物理产生了兴趣,尤其是感兴趣于当时正流行的量子论。具体来说就是感兴趣于一个在当时很酷的观点:光具有粒子性。
这一观点早在十几年前由普朗克提出,而后被爱因斯坦用来解释了光电效应,但即便如此,也非常不见容于物理学界各大门派。 德布罗意倒并不见得对这一观点的物理思想有多了解,也许他的理解也仅仅就是理解到这个观点是在说“波就是粒子”。
或许是一时冲动,或许是因为年轻而摆酷,德布罗意来到了一派宗师朗之万门下读研究生。 从此,德布罗意走出了一道足以让让任何传奇都黯然失色的人生轨迹。
二 历史上德布罗意到底花了多少精力去读他的研究生也许已经很难说清,事实上德布罗意在他的5年研究生生涯中几乎是一事无成。事实上也 可以想象,一个此前对物理一窍不通的中世纪史爱好者很难真正的在物理上去做些什么。
白驹过隙般的五年转眼就过去了,德布罗意开始要为他的博士论文发愁了。 其实德布罗意大约只是明白普朗克爱因斯坦那帮家伙一直在说什么波就是粒子,(事实上对于普朗克大约不能用“一直”二字,此时的普朗克已经完全抛弃自己当初的量子假设,又回到了经典的就框架。)
而真正其中包含的物理,他能理解多少大约只有上帝清楚。 五年的尽头,也就是在1924,德布罗意终于提交了自己的博士论文 他的博士论文只有一页纸多一点,不过可以猜想这一页多一点的一份论文大约已经让德布罗意很头疼了,只可惜当时没有枪手可以雇来帮忙写博士论文。
他的博士论文只是说了一个猜想,既然波可以是粒子,那么反过来粒子也可以是波。而进一步德布罗意提出波的波矢和角频率与粒子动量和能量的关系是: 动量=普朗克常数/波矢 能量=普朗克常数*角频率 这就是他的论文里提出的两个公式 而这两个公式的提出也完全是因为在爱因斯坦解释光电效应的时候提出光子的动量和能量与光的参数满足这一关系。
可以想象这样一个博士论文会得到怎样的回应。 在对论文是否通过的投票之前,德布罗意的老板朗之万就事先得知论文评审委员会 的六位教授中有三位已明确表态会投反对票。
本来在欧洲,一个学生苦读数年都拿不到学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时至今日的欧洲也依然如此。何况德布罗意本来就是这么一个来混日子的的花花公子。
然而这次偏偏又有些不一样——德布罗意的父亲又是一位权高望众的内阁部长,而德布罗意在此厮混五年最后连一个Ph.D都没拿到,双方面子上自然也有些挂不住。 情急之中,朗之万往他的一个好朋友那里寄了一封信。
当初的朗之万是不是碍于情面想帮德布罗意混得一个PhD已不得而知,然而事实上,这一封信却改变了科学发展的轨迹。 三 这封信的收信人是爱因斯坦。
信的内容大致如下: 尊敬的爱因斯坦阁下: 在我这里有一位研究生,已经攻读了五年的博士学位,如今即将毕业,在他提交的毕业论文中有一些新的想法……………… 请对他的论文作出您的评价。 另外顺便向您提及,该研究生的父亲是弊国的一位伯爵,内阁的**部长,若您能……,将来您来法国定会受到隆重的接待 朗之万 在信中,大约朗之万的潜台词似乎就是如果您不肯给个面子,呵呵,以后就甭来法国了。
不知是出于知趣呢,还是出于当年自己的离经叛道而产生的惺惺相惜,爱因斯坦很客气回了一封信,大意是该论文里有一些很新很有趣的思想云云。 此时的爱因斯坦虽不属于任何名门望派,却已独步于江湖,颇有威望。
有了爱因斯坦的这一封信,评审委员会的几位教授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了。 于是,皆大欢喜。
浪荡子弟德布罗意就这样“攻读”下了他的PhD(博士)。 而按照当时欧洲的学术传统,朗之万则将德布罗意。
3.化学诺贝尔奖有关的论文
The Nobel Prize in Chemistry 2004 – Information for the Public 6 October 2004 A human cell contains some hundred thousand different proteins. These have numerous important functions: as accelerators of chemical reactions in the form of enzymes, as signal substances in the form of hormones, as important actors in the immune defence and by being responsible for the cell's form and structure. This year's Nobel Laureates in chemistry, Aaron Ciechanover, Avram Hershko and Irwin Rose, have contributed ground-breaking chemical knowledge of how the cell can regulate the presence of a certain protein by marking unwanted proteins with a label consisting of the polypeptide ubiquitin. Proteins so labelled are then broken down – degraded – rapidly in cellular "waste disposers" called proteasomes. Animation (Plug in requirement: Flash Player 6) » Through their discovery of this protein-regulating system Aaron Ciechanover, Avram Hershko and Irwin Rose have made it possible to understand at molecular level how the cell controls a number of very important biochemical processes such as the cell cycle, DNA repair, gene transcription and quality control of newly-produced proteins. New knowledge of this form of controlled protein death has also contributed to explaining how the immune defence functions. Defects in the system can lead to various diseases including some types of cancer. Proteins labelled for destruction Degradation needs no energy – or does it? While great attention and much research have been spent on understanding how the cell controls the synthesis of a certain protein – at least five Nobel Prizes have been awarded in this area – the reverse, the degradation of proteins, has long been considered less important. A number of simple protein-degrading enzymes were already known. One example is trypsin, which in the small intestine breaks down proteins in our food to amino acids. Likewise, a type of cell organelle, the lysosome, in which proteins absorbed from outside are broken down, had long been studied. Common to these processes is that they do not require energy in order to function. Experiments as long ago as the 1950s showed, however, that the breakdown of the cell's own proteins does require energy. This long puzzled researchers, and it is precisely this paradox that underlies this year's Nobel Prize in Chemistry: that the breakdown of proteins within the cell requires energy while other protein degradation takes place without added energy. A first step towards an explanation of this energy-dependent protein degradation was taken by Goldberg and his co-workers who in 1977 produced a cell-free extract from immature red blood cells, reticulocytes, which catalyse the breakdown of abnormal proteins in an ATP-dependent manner (ATP = adenosine triphosphate – the cell's energy currency).。
4.写一篇论文,要按照大学毕业论文格式,内容是关于诺贝奖与科学精
中国何时才能诞生诺贝尔奖?每年的10月初是诺贝尔奖颁布的日子,我们的诺贝尔奖情结便要发作一次。
这似乎成了中国人每年都必谈论不休的话题,不管是华人得奖也好,不受政府待见的中国人得奖也好,从来没有一个真正得到承认的具有中国国籍的合法公民得过诺贝尔奖。中国何时才有本土的诺贝尔奖,这也成了各大媒体以及学者谈论的话题。
华人得奖确实令国人心有一丝安慰,但这仅限于心理上和情感上。撇开公正性遭到质疑的和平奖与经济学奖,单从自然科学类的奖项来说,似乎没有一个获诺贝尔奖的华人是从中国本土的研究机构走出来的。
正如高锟教授和其它诺贝尔奖得主一样,他们的大学教育及研究生涯以及成名的研究机构几乎无一例外都在外国。高锟教授研究光纤是在英国,后来长时间在美国工作。
他们的成就其实跟中国的关系不大。研究成绩也跟中国的学术及科研环境无关。
这些或多或少折射出了中国科研环境的某些弊端。 在我看来,这种弊端便是缺乏独立精神。
大学作为培养知识分子的摇篮,最重要的便是她的独立精神。陈寅恪在给国学大师王国维撰写的纪念碑铭文里说:“先生之著述,或有时而不章。
先生之学说,或有时而可商。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其中“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是研究学术最主要的条件,是科学、学术繁荣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前提。 而独立精神,体现在学术研究,有两个方面,其一,科研工作者个人的独立思考。
必须要有独立研究的能力,而不能老是依附于你的老师,或者你所在的研究院,必须要看你自己能不能做,这个是最重要的。不然的话老跟着别人做,永远无法养成独立自主的创新能力。
中国传统的儒家思想强调集体意识,但却抹杀了个人的独立意识和自由意志。它的影响主要表现为常常自觉或不自觉地追求现成结论或知识成品,表现出一元化的价值取向,自然不可能创新东西。
我们从学校养成的思维模式,就是去所谓的总结经验、揣摩方向,最终被潜移默化成了应试思维、投机模式。这对我们的研究工作百害而无一利。
其二,学术研究与行政机关的独立。就现实而言,高校存在两个运作系统,一个是行政体系,一个是学术体系。
减少行政权力干预,一个有效的办法是减少行政领导在学术组织的任职。因为行政权力对学术权力具有极强的渗透性,行政领导担任学术委员不仅加重学术权力对行政权力的依附,也会让教师热衷于行政而无心于科研和教学。
搞科研的不参与政治,不受政治左右,不玩弄权术,也不被权术玩弄,纯粹的只是好奇和探索,格物和致知。自然科学最需要的是格物致知以及独立思维,脑中太多繁杂的不相关的东西会极大影响研究,而被各种外在的力量左右和控制,是无法进行纯粹的科学研究的。
个人的独立思维固然重要,可是在整体的大环境下无法形成独立研究的风气也是枉然。因此,在面对诺贝尔奖的问题上,国内学术研究与行政机关的独立显得更为重要。
匈牙利籍学者米歇尔博拉尼曾经指出,“独创性是科学家的主要德性”,这一点人所共知。这意味着,一个国家要想其科学家取得创造性成就,就得创造一种制度环境,让科学家们能独立地、自由地思考、研究。
但同时,“科学又具有最紧密结合的职业传统”,因而需要保持学说的连续性,保持团体内部的协作。为此,科学家们要形成一个科学共同体,个人置身于其内进行创新。
当然,这个共同体必须完全按照科学、学术自身的逻辑组织,是一个自治的团体。 反观中国大学,学术腐败蔚然成风。
在大学里专心做学术的筹不到经费,不会学术会专营取巧,会剽窃挪用的人反而可以窃居高位。而且又喜欢派系林立,党同伐异,恨不得踩死不同意见的人。
学术造假的,学术剽窃的,论文瞎搞胡闹的,答辩如同过家家的。这样的环境,科学家们根本无法独立地、自由地思考和研究,更别提形成一个独立的科学共同体了。
对经费的追求代替对学问的追求,对博导的追求代替了对博学的追求,对权术的探险取代了学术的探险。当教育以培养接班人为目的并为之设置无休止的课程时,当学术期刊的价值大小是按照该期刊所属的行政级别来决定的时候,当研究课题指南是掌握权力的人来制订并受理项目申请的时候,当每个研究人员被强制研究自己不感兴趣的题目的时候,诺贝尔奖的苗子就被连根拔断了。
行政干涉学术所带来的后果,我们是有过沉重教训的。其中最典型的,当数我国在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对现代遗传学中的摩尔根学派,即基因遗传学的大批判。
这次批判的结果,使本来可以先于世界的我国现代生物遗传学裹足不前,甚至停止倒退,说来令人痛心。据不完全统计,建国以来在“左”的错误路线指导下,我国学术界先后进行过五次反“伪科学”活动,后来的实践证明,这些批判活动都是错误的。
错误的批判不仅推迟了我国科学技术在某些领域的发展进程,而且还使本属我们长期的针刺麻醉机理研究落后于他国,使即将到手的诺贝尔奖与我们失之交臂。 再看同是亚洲的日本。
出过多次诺贝尔奖的日本京都大学和名古屋大学的研究风气有共同特点,就是自由、平等、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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